《猜猜猜猜猜》的后臺等待室里,貓貓看著直播間里的彈幕,憋不住笑,“雖然很缺德,但我真的想親眼看一看他們發(fā)現(xiàn)公主是章嬌,皮卡丘是阿酒時的表情哈哈哈哈哈?!?br/>
“尤其那個說等阿酒摘下面具就來微博關(guān)注的網(wǎng)友,求問他的心理陰影哈哈哈哈?!?br/>
三水依然在回味阿酒前面唱的《星屑》,聞言,可惜地說,“估計看不到了,阿酒比小丑低了0.1分,你不記得阿酒上臺前的話了,輸了捂著頭套就跑?!?br/>
“不會的。”季祈西見直播間的鏡頭都在主舞臺的章嬌身上,百無聊賴地收回目光,伸手在直播平臺的競猜上再次加砝碼,“章嬌那水平得不了高分,阿酒一看章嬌的分?jǐn)?shù)沒自己高,不會跑?!?br/>
他說完,垂眸看著手機(jī)頁面上累積到90000的籌碼,手指一動,加到了100000,當(dāng)作湊個整。
《猜猜猜猜猜》每一期直播時,都有人開競猜,猜一猜面具摘下背后的人,本期競猜中有兩個競猜特別顯眼。
賠率最低:公主→桑酒。
賠率最高:皮卡丘→桑酒。
大家?guī)缀醵颊J(rèn)準(zhǔn)了公主的面具下藏著阿酒,至于皮卡丘面具下藏著誰,目前說猜誰的都有,唯有說阿酒的人最少。
橘子瞥見季祈西下注的頁面,猶豫片刻,默默跟著加碼。
橘子剛在心里給自己點完贊,一抬眼,發(fā)現(xiàn)季祈西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橘子緊張地吞咽了一下,“結(jié)算后賺到的星球,我分阿酒一半。”
其實,平臺上的星球并不能兌換為人民幣,是平時簽到也能有的免費(fèi)禮物,不過主播收到的星球多,直播間人氣熱度也會高。
作為一個小財迷,橘子在免費(fèi)不免費(fèi)的東西上都有小倉鼠囤貨習(xí)慣。
季祈西挑眉,“那幫阿酒謝謝你?!?br/>
貓貓和三水被兩個人搞得一頭霧水,等湊上來看清橘子下注的頁面后,睜圓了眼睛,也忙不停歇地拿來手機(jī)下注,同時和季祈西承諾,“我們也分阿酒一半!”
行了。
季祈西在心里算了算,他的那些,再有橘子三個人分的一半,阿酒往后的幾十年都不用再兢兢業(yè)業(yè)簽到攢星球了。
當(dāng)然,為了不顯得太特殊,讓平臺覺得他們在薅羊毛,季祈西很大度地在其他幾個競猜上也都投了些星球。
平衡。
長久不衰。
“對了?!奔酒砦魈а劭簇堌?,“直播間里有個發(fā)誓掰口紅的彈幕,你去問問她,掰完了發(fā)視頻么。”
貓貓,橘子,三水:“……”
奪筍吶,太筍了!你就是筍爸給筍開門,筍到家?。?!
在他們薅其他人羊毛、不、星球時,《猜猜猜猜猜》的舞臺上,穿著公主裙,戴著金色面具,代號公主的章嬌也艱難地唱完了歌。
雖然章嬌后期從震驚、詫異的情況下找回了狀態(tài),但到底被影響了,再加上全開麥,本來能合格的唱功直線下滑,最終,在三位評委和兩百位觀眾手里拿到了79.2分。
花仙子和競技者二人看著章嬌的79.2分,心中皆懊惱不已,他們應(yīng)該先挑公主來挑戰(zhàn),好歹能保住面子!
章嬌整個人都在恍惚,她來《猜猜猜猜猜》的初衷在于展現(xiàn)唱功,坐實當(dāng)年被桑酒搶了位置的新聞,在得到桑酒也簽了踢館嘉賓的合同時,她甚至很高興,認(rèn)為能在舞臺上碾壓桑酒。
可結(jié)果呢?
章嬌偏頭看向等候區(qū)里穿著胖墩墩公仔衣服的人,那個人真能是桑酒?有沒有可能只是聲音相像?
另一側(cè),阿酒在看到大屏幕上跳出【79.2】的得分后,心里的大石頭可算落了地,看來自己能對得住貓貓三個人平日里吹的彩虹屁了。
主持人見本期已經(jīng)全部表演完,再次登場,“下面請皮卡丘、公主、花仙子和競技者來到舞臺中央,共同參與揭面儀式,我想現(xiàn)場的觀眾和直播間里的網(wǎng)友們也都很期待能看到為他們帶來精彩表演的人究竟是誰?!?br/>
【啊啊啊啊?。砹?!來了!激動人心的時刻來了!我能不能在星球上一夜暴富全看桑酒了!】
【前面的集美!我也壓公主就是桑酒!】
【桑葚說一句,公主不可能是桑酒,你們等著賠死吧!】
【我也覺得公主不是桑酒,不然憑鵲橋公司的實力,能讓桑酒拿那么難看的低分?】
【我不關(guān)注桑酒,我只想看一看皮卡丘的真面目嗚嗚嗚,我想看一看誰那么慘被獻(xiàn)祭了!】
揭面儀式的順序來自于直播間網(wǎng)友們的期待值打投,毫無疑問,由于很多人壓了公主是桑酒的競猜,因此,讓公主先揭面的期待值穩(wěn)居第一,皮卡丘位于第二,花仙子和競技者分列第三和第四。
主持人看著大屏幕上的期待值,讓機(jī)位把主畫面給到戴著金色面具的章嬌,“現(xiàn)在,請公主摘下面具?!?br/>
章嬌:……
章嬌恨不得不摘面具直接跑,可她不能那么厚臉皮!
在全部人的見證下,章嬌顫著手摸向金色面具,在摘下來前,她偷偷看了眼阿酒,私心里認(rèn)為阿酒必然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等著看她笑話,可實際上,阿酒正低著頭玩爪子,整個人都散著一種:打工人渴望下班的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