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鉆一個被窩的周元略把話說完,問向周蕊徽周柘彥能信任嗎,然后留心外面,等待著周蕊徽的回答。
周蕊徽張了張嘴,盡量婉轉(zhuǎn)的回答道:“略兄,汝……某最近與世隔絕,除了豬肉漲價外外面的事情都不知道,汝突然這么的問起,某沒有什么依照,故而無法判斷。”
“這……哎~~是某孟浪了…………”
周元略一想也沒有錯,周蕊徽被禁錮在閨房中,不得出房門半步,外面事態(tài)的演變,她如何得知?
于是乎,周元略邊嗅著周蕊徽處子幽香,邊講訴著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從周蕊徽被軟禁之日前,周覽嶙撕毀承諾,繼續(xù)做出和親洪荃二的等等等等事……到要對三房、四房下手,收討海軍所有甲士于掌中,還有把你周蕊徽送過去,八月末就得完婚等。
周蕊徽仔細(xì)的聆聽著,牢牢的記在腦子里,更新情報。表面上是毫無波瀾,心里卻是對周覽嶙的一些舉動贊賞不已。
比如:收甲士于己手,盡攏精兵強(qiáng)將,斷了家族其他人的兵權(quán),防止再有什么篡權(quán)叛軍這種事。
至于婚姻嘛~~~周蕊徽已經(jīng)不在意了,她隱隱覺得自己這位未婚夫,等不著自己去了。
周元略說完,周蕊徽笑容燦爛的回復(fù)周元略之前的問題。
“略兄,彥兄可以信任,汝放心的去聯(lián)絡(luò)吧!”
“為什么?”周元略不解問道。
“告發(fā)了略兄,彼能有所得乎?略兄代表著不是自己,而是三房二百甲士!…………”
說一半,周元略暴起摁住周蕊徽的嘴巴,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爾后給她一個小點聲的手勢。
周蕊徽明白,悄聲繼續(xù)道:“略兄代表著三房二百甲士,彥兄又何嘗不是代表著四房二百甲士?彼若告發(fā)汝,無益于破壞了兩房一致對二房的聯(lián)盟,到時二房不就各個擊破了嗎?況且說,二房針對的又不是三房一房,四房也被針對,彥兄腦子壞掉了,會去出賣?除非彼欲背叛四房。”
周元略聽完,擰眉道:“這么說來,難道是某多疑了?”
“可萬一……唔~~就像保陸軍那樣,也不可不防呀?!?br/> 周蕊徽輕笑道:“原來略兄的顧慮,在此耶~~”
周蕊徽換了種語氣,道:“略兄,某來問,汝來答可好?”
“靖海軍可有并吞討海軍、保陸軍之野心?”
“沒有?!?br/> “靖海軍實力比當(dāng)時的討海軍強(qiáng)否?”
“不強(qiáng)?!?br/> “無吞并保陸軍之野心,無超蓋兩家之實力,一如眼下情景,二房有吞并三房、四房之野心,又吞并某大房甲士,有超蓋兩房之實力,兩者可同日而語焉?”
“自不可同日而語…………”
周元略眼神清亮起來。
“原來事情的根源在此,若非徽妹點播,某竟不能看透呀!”
周蕊徽小手捂住周元略的嘴,幸好外面沒有動靜。
意識到自己激動了,周元略平心靜氣,從新恢復(fù)到低分貝。
趁著一絲安靜無聲的檔口,周蕊徽腦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能讓自己脫困出牢籠的辦法,而且這個辦法,周元略有很大的幾率會同意。
于是不動聲色的問道:“略兄,某問你,現(xiàn)在汝兄弟手下,有聽命于爾等的甲士幾人?”
“哦~~某手下有甲士二十人,仲弟亦有此數(shù),某手下的就是那天晚上汝看到的那些…………等等,汝問這件事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