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史思明床下密謀,今有周蕊徽床上定計,一張床,作用是真滴大!
這是經(jīng)過漫長的歷史所證明的。
所以我本人安排床戲的時候,就別老往一邊的靠了,作為一名良好的新青年,怎么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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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蕊徽被局限著,所以周元略把事情辦成什么樣了周蕊徽不知道,每天如同羔羊肥豬般等待命運的到來。
一開始周蕊徽還能平心靜氣,時間一久,難免的焦躁起來。
為什么這么久還沒有動靜?
是不是周元略失敗了?
是不是周柘彥告發(fā)了?
是不是行事不密被發(fā)現(xiàn)了?
那我是不是就要死翹翹了?
………………
經(jīng)歷了漫長的等待,直到八月二十九這一天,閣樓的木門被推開了。
看著一群鐵甲鐵盔的甲士,周蕊徽松了一口氣。
該來的,終于來了!
“汝等要做什么?”周蕊徽心態(tài)平靜的問道。
“奉節(jié)帥令,送小姐于靖海,克日與洪節(jié)帥完婚!”領(lǐng)頭的甲士高呵道。
“還不伺候小姐梳洗打扮!”
身后一些仆人、丫鬟、老媽子紛紛頷首低眉,躬身聽令。
折騰了一個時辰,終于把周蕊徽洗吧好,燙了豬毛……是穿上大紅大紅的婚衣,蓋上頭,塞進轎子里,轎夫抬著,敲鑼打鼓的出了不其城。
除了轎夫,轎子邊就跟著一個暗自啜泣的〔陪嫁丫鬟〕,估計是哪個人緣不好給丟過來的吧。然后沒有其他,只剩下二十二個護衛(wèi)的甲士。
陪嫁的首飾?想屁吃!
簡直了,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周蕊徽不在意,坐在轎子里一動不動的等著,她什么動作都沒有,就像……冬眠了,進入了待機狀態(tài)。
護衛(wèi)隊長毫無疑問是周柘彥,邊走著,邊注意轎子,見周蕊徽沒有動靜,甚是奇怪,掀開看看,還活著呀,怎么不會動了?
“汝要干什么?”
周蕊徽掀開蓋頭來,冰冷的眼神望著偷窺著的周柘彥。
見周蕊徽的反應(yīng),周柘彥僵持好久,流露出一絲微笑。
“汝便是周蕊徽呀,略兄向某提及過汝?!?br/> “真奇女子也~~哈哈哈~~~”
留下一句話,周柘彥笑而離去。
周蕊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不其城往靖海的路,若是行軍期間,不去劫掠,沒有阻攔的話,一日便能到城下安營扎寨了;送親隊,再慢,天黑前就能送到。
只要把送親隊交到靖海軍派來的人馬手上,周柘彥就萬事大吉,可以回去了。
但這是處在沒有什么變動的時候。
午飯的點,周柘彥找周蕊徽聊了聊〔往事〕,聊的周柘彥很開心。吃完,叫來了隨行的副隊長,也就是周覽嶙二房的人——那個甲士。
那甲士迷糊不解的過來,怎么回事還沒有問,就被周柘彥一刀殺了。
然后周柘彥這邊的甲士暴起!噗噗噗的砍翻八個二房的甲士,隨后又殺了哀嚎饒命的陪嫁丫鬟和轎夫,拖走掩埋尸體,叫上周蕊徽,逃之夭夭…………
是到周邊隱藏起來。
某處地洞里,留下兩個人放風(fēng),余下十個甲士和周蕊徽、周柘彥一道,在地洞里存儲著體力。
“四房周淼賞之子周柘彥。”
“大房周廣翔之女周蕊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