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幾日前…………
牢頂,高高地山峰欲直通天界,一直有個長生不老夢的韓朋德索性就搬到這里住,即使是在周元略領兵出征接手防務重擔,依然我行我素的住山頂上喝冷風。
直到這一天晚間,有一隊巡邏兵遲到未歸,一個時辰后一名巡邏小兵提著褲子回來,然后韓朋德青筋暴起!
“大人~~您可為俺做主啊大人~~那幫畜牲不是人!不是人?。。。 ?br/> 巡邏小兵提著褲子在府衙里放聲大哭,哭聲見著心憐,哭的和一個被一二十人強迫了的村婦一樣,渾身只剩下委屈、不想活了兩種情緒。
“大人,大夫說箭矢射的太準了,接不上了…………”
韓朋德虎目噴火,桌子砸的巨響,一拳打爛了原來石開咎珍藏的白玉紅果茶杯子。
“娘的!敢切俺們討海軍將士的小丁?。?!知道是誰干的嗎???灑家蕩平這群鳥蛋?。?!”
“大人,俺聽那幫子畜牲話茬子不是咱牢山滴人……哦!他們有盔甲!兩千多人都有盔甲!還有鐵甲兵!二三十號鐵甲兵!”
巡邏小兵凄慘的說完,韓朋德心頭警鈴大震。
“兩千來有甲兵!直娘賊莫不是敵寇騷擾俺們后方?!”
四周士卒傻戳在哪,韓朋德跳腳大罵:“愣著干你娘!速報節(jié)帥和即墨呀!”
被一吼正要散去,外間,喊殺聲從山腳下傳來。
“報?。?!大人不好了!城下來了賊寇?。?!”
…………
數之不盡的披甲兵如一頭頭山妖那樣,用身體摩擦著山巖跟昆蟲糯動似的向上攀登,月光被云彩遮住,只聽得見稀稀拉拉的動響,無形在警告守軍將士,他們人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識相的快去逃命,否則你們都會被我們殺死!會死的很難看!
“大人,怎么辦?”
韓朋德猛然抓起一根火把,朝山下一丟,火把飛快落下,火光影射周圍沒有一個敵人。
“敵人是在虛張聲勢!要咱們爺們把自己卵子嚇掉!是爺們的!咋辦?”
“弄他?。?!”
看見的都看見了,一二米寬的地兒連跟毛都沒有,敵人指不定比自己人還少,回過味兒來的士卒認為被戲弄了,羞愧的心加上韓朋德一激,士氣向著一萬點數值狂飆猛進!
“潑金汁?。 ?br/> 視線不清,放箭純屬浪費箭矢,韓朋德很果斷把守城利器金汁子在第一輪里就用出來。不用找目標,隨性潑,想往哪潑往哪潑!
一鍋熱氣騰騰的屎尿被推上城墻邊,鍋里還飄著淡黑色的便便,一聲拉,鍋底下的麻繩狠狠一扯,那口鍋登時旋轉了九十度,滿鍋的污穢猶如決堤之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公鴨般慘叫聲一段一段響起,聞者無不雞皮疙瘩掉一地。
潑掉五鍋金汁,城下就有傳來撤退的聲音。牢山守軍推下個火球查探戰(zhàn)果,確實不見敵人,要不是殘留黑乎乎的尸體,還以為是惡作劇。
敵方指揮官應該沒想到韓朋德這么狠!金汁子這種利器第一時間就使用,損失不在少數。
次日天亮,韓朋德登牢頂偷窺敵情,海陽軍旗幟一展已經知道是官軍是匪了。早飯時間,海陽軍上空炊煙裊裊飄升,韓朋德多叫倆人一起細細數數,個數在二三百上下,一口灶如果是二十人,來犯海陽軍達四千至六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