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心在說話之時,目光一直向著窗外看去。
宋文勇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并沒有點出來。
“既然大師說,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方明哥,我們還是先行離去吧?!彼挝挠抡f道。
宋文勇這么時,就拉住了何方明的衣角,向著外面走去。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后園子里面,那攔路虎,是怎么回事,那看起來,是無價之寶,常年放在哪里,沒有人覬覦嗎?”何方明所問的問題,也正是宋文勇想問的。
“那道玉虎早就有了,一直都在后園里面臥著,它沉重無比,是由數(shù)道巨大的黑色鐵鏈給鎖在地下的,用于鎮(zhèn)壓邪祟,而那攔路虎,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不是你們所說的無價之寶?!比夹恼f道。
只是普通的玉嗎?這一點,宋文勇和何方明都有些不太相信。
“不是吧,那塊玉,我看了好久,玉色透體,其中還發(fā)著溫潤之光,應該是一塊好玉啊?!焙畏矫髡f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兩位不如在這里住上一晚,第二天,你們再去看時想必會有新的收獲?!比夹恼f道
有著太多的問題,宋文勇都還沒有搞清楚,所以在這里住一晚上就住一晚上了。
現(xiàn)在一片黑夜,明天起來視野開闊,也許會有新的收獲。
一想到這里,宋文勇就點頭同意了。
看到宋文勇這個樣子,何方明只好點了點頭。
“行吧,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咱們就在這里住一晚上。”何方明說道。
何方明既然已經(jīng)同意了,燃心主持給何方明,還有宋文勇安排了住的地方后,就回到了他的小屋子里面,繼續(xù)打坐,而何方明和宋文勇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兩個人一點睡意也沒有。一晚無語,天色剛剛破曉,宋文勇就醒了過來。
宋文勇醒過來之后,看著外面太陽正好在兩座山脈的正中間,紅紅的光流,向著四周溢動,整個天幕,都被染成了微紅之色。
山風輕輕吹,窗子推開,大片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
隨著山風吹來,宋文勇的精神為之一震,昨天晚上在這里睡得很好,四周空氣也很好。
打開門,山風吹來,微微有些清冷,宋文勇趕緊就回屋披了一件厚衣服,再次出來了。
披著衣服,宋文勇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天才剛剛亮,宋文勇覺得何方明有可能還沒有醒來,沒有著急去敲門。
“算了,還是讓他先睡一會兒吧,我先去看看那攔路玉虎,到底是不是如燃心大師所說?!彼挝挠挛⑽⒌負u了搖頭,然后就踏著滿小院的霧靄,慢慢地向著前方走了去。
在宋文勇向著前方走去之時,吱的一下,身后的小門直接就打開了。
隨著身后的小門打開,宋文勇就看到何方明大步地走了過來。
“你小子起來了,怎么也不給我說一聲啊?!焙畏矫髡f道。
“我這不是怕打擾到你休息嘛?!彼挝挠抡f道。
“走吧,我們再去看看那只攔路虎。”何方明說道。
何方明雙手背后,一臉輕松,早起的晨霧彌漫于腳下,走在這里,就像是踏在云海之間,這倒是一大奇景。
還沒走兩步,宋文勇向著一側的一塊山石望去,看到燃心大師坐上面打坐,口中念念有詞,不過聽得不是很真切。
“燃心大師,早上好啊?!彼挝挠孪蛑夹拇髱熆戳巳ァ?br/> 何方明同時,也是向著燃心大師看了去。
燃心大師輕輕睜開眼睛,向著宋文勇和何方明看了一眼,沖兩人點了點頭。
燃心大師又閉上了眼睛,繼續(xù)打坐。
何方明推了一下宋文勇,向著前方走了去。
“走吧,我們還是把那攔路虎給弄清楚再說吧?!焙畏矫髡f道。
宋文勇點了點頭,然后就大步向著前方走了去。
晨霧被踏在腳下,如走在仙境之中。
穿過長長的一排松子樹,前面一個半圓形的門。晚上看的時候覺得好圓的門,早上看時,竟然就有著微小的變化,真的挺神奇的一件事情。
“晚上的視覺果然不怎么好啊,這白天看起來,和晚上還是不太一樣?!焙畏矫髡f道。
“的確是有點意思,走吧,今天我們再看看,也許可以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線索也說不定,我總覺得這個十佛寺和胡愛玲有些關系,一定有關于胡愛玲的線索。”宋文勇說道。
宋文勇如此肯定,何方明微微點頭。
兩個人加快了腳步,大片霧氣,被兩人踢開,飛散四周。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攔路玉虎的面前。
攔路玉虎,被大片霧氣包裹著。
靠近之時,宋文勇和何方明大大吃了一驚。
因為攔路玉虎,竟然變成了紫褐色的,這么大的變化,真把兩人嚇了一跳。
“我的天啊,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