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衣服是一位叫楊大娘的人送過來的,好像說是一位姓東里的公子給你訂的,她說只要把這些衣服交給您,您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蘇文欣將碧青秉退。
那個東里夙,看起來像個悶油瓶,沒想到還是一個仗義的人,這些衣服,想來也是為了感謝他救了他的朋友給她的謝禮吧!
這又是請她吃飯,又是給她送衣服的,蘇文欣還真有幾分受寵若驚。
不過一想到東里夙的身份他是東里國的四皇子,又是天香樓的幕后老板,這的點錢對他來說應(yīng)該也算不得什么吧。
況且,她也不是白拿他的。
所以,她決定心安理得的收下。
抬手,拿起那件襖裙,女人天生就對漂亮的東西沒有抵抗力,比如說衣服。
這身襖裙蘇文欣是真的看上了眼,之前在冬衣店的試衣間她沒試得成,這會兒,她迫不及待的決定試一下。
只是,她剛脫下外衣,卻被房間里突然出現(xiàn)的一陣異響給打斷了。
誰!蘇文欣厲聲斥問。
警覺性還算不錯。沙啞暗沉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從暗處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熟悉的薄荷清香也隨著撲鼻傳過來。
蘇文欣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腰處,原來他竟然時時刻刻的都將那只荷包帶著呢!臉不受控制的微微紅了紅。
你怎么會在這兒?這兒可是她的閨房!而且這兒是蘇府!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軒轅昀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嗤笑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蘇府的這點侍衛(wèi)防得住本王吧?!
別說蘇府,皇宮那種禁衛(wèi)森嚴(yán)的地方,他都能來去自如
知道你很有能耐。蘇文欣當(dāng)然不會傻到和他硬碰硬,武力值相差實在是太過于懸殊不對,準(zhǔn)確的來說,她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毫無武力值可言。
剛剛也不知道他在房間里呆了多久了,跟鬼魅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動靜。若不是他自己主動發(fā)出聲響,只怕他在房間里站一晚上,?蘇文欣也會毫無察覺。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伴隨著薄荷的清香更一步靠近。蘇文欣下意識的躲,卻還是沒能躲得過對方的魔爪。
她被她禁錮在了他的懷中。
她掙扎,他暗啞的聲音從她頭頂灑下來:不想被本王就地正法,就別亂動!
讓本王好好抱一抱。接著,暗啞的聲音又補充。
那些蘇文欣努力去忘記畫面,又一幕幕的浮現(xiàn)了出來。
蘇文欣承認(rèn),這一刻被軒轅昀烈抱在懷中,她竟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反感。
甚至,還有些莫名的貪戀,貪戀這種味道
蘇文欣身上的外套脫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中依,兩人貼得近,軒轅昀烈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軟溫?zé)岬募∧w。
就這么抱著抱著,某人的某處地方忽然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直到清晰的感受到那東西抵在自己的腹部,蘇文欣再也不淡定了,使力的推他:流氓!
男人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什么只是想抱一抱,這都是屁話!若只是想單純的抱一抱,會起這樣的邪念?!她蘇文欣可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女孩。
不過這次,她還真是冤枉某只了。軒轅昀烈起先其實真的只是想抱一抱她,天知道,今天在天香樓的時候,他就有多想對她做出這個舉動了。
這丫頭,竟然還裝作不認(rèn)識他!
抱了之后,他也很震驚自己竟然會起這么大的變化。
他一向是個自制力極強的男人,卻在蘇文欣這小丫頭片子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了功。
狹長的眼瞥到床上的衣服,星眸半瞇,溴黑。
衣服是東里公子送的,嗯?暗啞的聲音如狼般透著幾許危險性。
蘇文欣驚了驚,哪里敢答他的話。
和他什么時候‘好’上的?他再次出聲,樣子也越來越嚇人。
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文欣終于出聲反駁,她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她心虛什么?
東里夙送她這些東西,那也是她理所應(yīng)得的!
這男人的語氣,搞的她好像和人家有一腿似的!
不對,就算她和人家有一腿,貌似也不關(guān)他什么事吧?
最好不是!以后若是再背著本王勾搭別的男人,后果自負(fù)!軒轅昀烈冷冷的警告。今天又是東里夙又是軒轅楓的,沒想到這女人一回到京畿,就給他添了真么多道堵!
讓他一直不爽到了現(xiàn)在。
你放開我!軒轅昀烈微微有些失控的力道弄痛了蘇文欣的小身板。
聽到她的痛呼,軒轅昀烈終究還是不忍,松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