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酥心一回家,就看到白策宇坐在沙發(fā)上,一張臉臭得像是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剛一照面,他就馬上道:“姐,你過來?!?br/> 白酥心換了鞋子走過去:“做什么?”
“我想要跟你談?wù)??!?br/> 白酥心想到他誤會的那個事,不由笑道:“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我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只不過簽了一份合作協(xié)議,我們頂多就是合作關(guān)系。”
白策宇皺著眉:“那你和他奶奶一起吃什么飯?”
“長輩嘛,不能拂了長輩的好意。”
白策宇一臉“你騙鬼呢”的表情:“老奶奶一看就很喜歡你?!?br/> “我太美了嘛,招人喜歡?!卑姿中墓恍Γ骸昂昧?,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姐姐自有分寸,總之我和晉明川之間什么都不是,他幫過我,我報答他一點小忙也是應(yīng)該的。”
白策宇一臉懷疑:“以后也不會有?”
“不會有?!?br/> 白酥心信誓旦旦,現(xiàn)在的她完全想不到不久的將來事情會發(fā)展成她意料之外的樣子,誰能想到呢?
白策宇聽她這樣說,才勉強放心了,聲音也軟了下來:“姐,我只是不想你這么辛苦,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家去做一些違背自己心愿的事情?!?br/> 他希望她可以擁有屬于她自己的幸福,不為權(quán)勢名利,只追尋自己的內(nèi)心,這個家的擔(dān)子應(yīng)該由他來扛,他才是要撐起責(zé)任的那個人,這段時間家里大起大落,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她因為壓力太大,又走上自殺的老路。
或者,為了掙錢養(yǎng)家淪為大佬們的手中物,去給那些有錢人卑躬屈膝。
他不想看到她那樣。
這些時日他好像一下子長大了,看著家里翻天覆地的變化,經(jīng)歷了和親人的生離死別,知道了自己肩上的重任,也看清了生活的艱辛。
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學(xué)習(xí),愿有朝一日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他又害怕家人等不起,他需要過程成長,這個過程他會拼盡全力縮短,但總有距離。
他希望家人們能等一等他……
白策宇眼圈一點一點的紅了,他生怕讓白酥心看到,起身就回了自己房間。
十六歲的少年,內(nèi)心即柔軟又堅硬,在本該是肆意飛揚的青春歲月里,他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于是便有了所向披靡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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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房地產(chǎn),李庸成的產(chǎn)業(yè)比耿正大得多。
他自己住的房子便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是一處獨棟小洋樓,周圍四通八達,李尚儀拍戲來來去去都十分方便。
今天她以稱病為由向劇組請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實際上她是在家里等人。
李家雖不是大家,但李尚儀好歹是影后,對自己的形象和禮儀都還是十分注意的,即便是在家里,她仍是化了妝,穿戴整齊,打扮得非常靚麗。
桌上備好了茶和水果,她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時間,問道:“郁姐,他什么時候到?”
郁菲和她一起等,聽她問起便道:“剛才打過電話,很快就到了?!?br/> “郁姐,你說白酥心她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