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判了刑,如果不是她出手,他在里面不知道還要受多少苦,為了救他,她不僅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還動用了爸爸的關(guān)系,費了很大的心力。
“不愧是影后,花了不少錢吧?”
李尚儀笑笑:“這些都算不得什么,能讓耿總重見陽光,錢就花的值得,耿總,你不想知道是誰害得你傾家蕩產(chǎn)嗎?”
耿正喝了口茶:“我都被害成這樣,還不知道兇手是誰,豈不是白活了!”他語氣輕松,仿佛說的是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可眼神陰狠毒辣,像是要吃人一樣。
“不僅僅是你,連薇薇好不容易打拼的一切同樣毀了,把你們害的這么慘,白酥心卻過得如魚得水,這部戲她馬上就殺青了,雖然是零片酬,但她踩著你們往上爬,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代言找上她了。”
“想踩著我們的尸體過好日子,我怕她沒有那個命!”耿正眼底的陰狠又多了一分,握茶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可見心中的怒恨有多可怕。
李尚儀很滿意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無所有卻又充滿仇恨,她和郁菲交換了下眼神,郁菲便將一把車鑰匙遞了過去。
“耿總,你的公司如今已經(jīng)千瘡百孔,能留下的不多,而在風(fēng)聲還沒有徹底過去之前,你也最好不要輕易露面,這是你曾經(jīng)的車,雖然不能幫到你太多,但出行最起碼會方便不少?!?br/> 郁菲這么說,只是想告訴他,他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當(dāng)初離婚財產(chǎn)分割之后,他還欠他前妻很多錢沒付,這次幾乎鬧到破產(chǎn),能變賣帶走的東西,他前妻早就讓人帶走了,公司還有許多債務(wù),為了抵債,也都充公拍賣了。
剩下給他的,只有已經(jīng)臭氣熏天的名聲,這輛車還是李尚儀私下找人買回來的。
“你幫我這么多,我可什么都還不了你?!惫⒄闷疖囪€匙,手指摩擦著大奔標(biāo)志,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從一個擺夜攤的小販,辛辛苦苦十幾年的經(jīng)營,才有了今天富裕的生活,白酥心就那么簡單的一伸手,就把他所有的努力都抹殺了。
一夜之間,他就一窮二白。
李尚儀嘆息地?fù)u了搖頭:“我做這些不是希望你還,曾經(jīng)耿總也幫過我,當(dāng)初那件事雖然是幫微微度過難關(guān),但最終我也拿到了代言,對我也是有利的,我不想做過河拆橋的小人,但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是這些?!?br/> 李尚儀說的很坦蕩,實際上當(dāng)初是她存心蠱惑景薇薇那么做的,最終目的她并不是想幫景薇薇,只是想拿到代言,但之前的事,耿正并不清楚明細,只知道是李尚儀想辦法解決了景薇薇的危機,是幫了景薇薇和他。
如今她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比起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顯得格外珍貴高尚。
耿正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我還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不知道李小姐愿不愿意?”
“耿總說來聽聽,只要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我自然愿意幫這個忙?!?br/> 耿正道:“不是多么難的事情,只需要李小姐告訴我,白酥心家的地住在哪里?”
白酥心住的地方,必定是窮鄉(xiāng)僻壤,李尚儀對那種地方一點興趣都沒有,自然也不可能去派人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