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陽,蕭沐云,少年道士,還有那落難的兩個兄弟,對這些山賊委實不能深信,走在這陰森可怖的地牢之中,那是步步驚心,木窗外的呼嘯聲傳來,亦是猛地讓人心底深處發(fā)寒。
直到五個人在云風閣外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蕭妤顏,白夫人,喬鈺,秦妙,眾人適才隱約感覺安心些。
蕭沐陽,亦是深呼吸一口,抬起雙腳,大步流星走向蕭妤顏身邊,問道:“堂姐,你怎么樣?你沒事吧?這些山賊可曾有難為堂姐?”
蕭沐云也隨之大步流星走來,挽過蕭妤顏,亦是細細打量,巡視之際,安撫的問道:“堂姐,你沒事吧?”
“沐陽,沐云,你們不必擔憂,堂姐沒事,倒是同我們一起出地牢的女子沒了蹤影,這些人說那女子已然下山,只是...不知是真是假?!笔掓ヮ佉嗍禽p言細語的說道。
蕭沐陽,蕭沐云作警惕之姿,生怕這些人有什么詭異的舉動,探查的視線亦是在四處游走,卻也沒發(fā)現(xiàn)那女子的影蹤。
只是那些山賊的臉色在聽到蕭妤顏言語之間,提及那女子之際,漸漸的晦暗不明,彼此之間亦是兩兩相望,似乎那女子的失蹤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風閣的門‘吱吱’一聲,兩個影姿踏過云風閣的門檻,落入眾人眼底深處,驀地,眾人耳畔響起兩道醇厚之音。
“李子,你可真了不起啊,你這一招就給長云山招來一只鳳凰,然而,看在你也為長云山招來財運的份上,這些人就由你護送下山吧?!痹骑L亦是故作不滿的說道。
“老大,你真會開玩笑。”聽到云風言語之間的調(diào)侃,李子暗中頗是苦笑的回道一聲。
“老大,你放心,你下的命令,李子定然能辦到,李子這就同兄弟們前往崗哨林,護送他們下山?!崩钭右嗍侵毖哉恼f道。
那些被捆綁而來的人聽到這話亦是不明所以,那是暗中思忖:這些人可都是山賊啊,豈能平白無故的放人走?深覺其中必有蹊蹺,故此,不膽敢深信。
鳳凰?這旁的人不知曉,可那少年道士亦是暗中深呼吸一口氣,徹底放松下來,卸下心底深處的戒備,還未來的及言笑,再細細斟酌后話,招來財運?難道上古靈獸鳳凰布施這些山賊銀兩了,這說不通啊,堂堂一上古靈獸,用的著如此大費周章?卻也是在心底深處半信半疑。
崗哨林。
“眼看,這時辰可就要到了,倘若你們再不放人,鳳凰我可要闖進去了?!兵P凰亦是仰起頭,凝望著天際,故作挑釁著在崗哨林前巡邏的人。
可白家同王家一行人眼見這一幕,亦不能從容不迫,淡然處之了,亦暗中捏了一把汗,生怕那些山賊有所動作,作警惕之姿,同那些山賊對峙。
“別,你可別沖動啊,我們老大已然承諾放人了,正派人護送他們下山往這來呢,你可莫要大動肝火?!蹦侨艘嗍蔷瞎獜澭?,嬉笑逢迎的說道,余光卻不時的向崗哨林石梯上探視著。
“哼,知道慌了?再怎么慌也沒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們當街捆綁人來這長云山的時候,怎么不慌呢?這時辰到了,鳳凰我就闖入長云山,誰勸也沒有用。”鳳凰亦是故作威脅的說道。
鳳凰說的這些話,亦是讓那巡邏的幾人焦急萬分,不時的安撫鳳凰,還在崗哨林前來回跺腳徘徊,向那石梯上左顧右盼。
然而,那白家和王家的家仆見此一幕,亦是怔目結(jié)舌,這哪里是山賊啊,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暗中感到委實好笑。
“少爺,你瞧,他們這般模樣哪里是山賊啊?莫非,這些山賊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女子手中?不然他們豈會作出如此之舉?”白家仆之中亦是有人分析一通。
“這其中必有蹊蹺啊。”傍邊的家仆暗中喃喃自語道。
正當崗哨林前巡邏的人束手無策之際,‘噠噠,噠噠’的聲響從石梯上傳出來,那是此起彼落,眾人亦是向崗哨林的石梯路上探視,果不其然,那些被捆綁而來人的影姿就在其中,那柔光映照在那些人的臉龐,迎著山林間的景致,宛若是腦海深處的浮影一般。
“娘,鈺兒?!卑啄颁∫嗍求@呼一聲落下就要抬起腳上前。
卻被傍邊的家仆們伸手阻攬他的去路。
“少爺?!?br/>
“少爺,萬萬不可上前,切勿輕舉妄動,看看他們這些山賊有何目的。”
白陌洹不知那些山賊是否真如那女子所言,只能眼睜睜的在這不遠處探視著娘,和鈺兒的境況,如今,見她們并無大礙,亦是心安一些。
那蕭婉柔亦是向石梯之上巡視著,見到蕭沐陽,蕭沐云,還有蕭妤顏亦是欣喜若狂,綻開笑顏,雖說蕭婉柔深信鳳凰他們幾個人的本領(lǐng),卻也在余光瞄到那些山賊之際,頗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