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訞妹……我……你……”打賭輸了的刑天似一只斗敗了的老公雞,開始說不出完整的語句,臉紅脖子粗的看著都快笑岔氣的聽訞和躊躇滿志的我,自己不停的搓著大手,最后大手一攤,“我輸了,我認賭服輸!”說著一轉身,推門,跑了出去。
聽訞笑的梨花亂顫,一邊笑著還一邊抹著眼淚,刑天的離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看著聽訞笑的那風騷模樣,我卻也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么,更不該怎么做,只得傻乎乎的看著聽訞。聽訞笑了一陣后,突然身子一晃,似一只快活的小鹿,竟奔到我懷里,用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脖子,我也下意識的摟住了聽訞,低頭看去,那張還帶著淚痕的臉,實在美艷不可方物,我一時間癡了。
“你如何想到如此對付刑天的?”聽訞還是微笑著,眼睛笑成了一彎新月,同時用一只手的小指在我的脖頸輕輕的劃著,我覺得好癢好癢,但卻相當?shù)氖苡?,“怎么不說話,你是怎么想到用這個法子對付刑天的,刑天是我們部落的第一猛士,沒想打今天栽到了你的手上!”聽訞說著又開始咯咯笑了起來,美人在懷,我實在安奈不住,向她的臉頰親去。
“不要了!”聽訞卻伸出了兩個手指按住了我的唇,在我短短的印象中,這還是這騷娘們第一次拒絕我,我用疑惑的眼神向聽訞望去,“天色已晚了,明天還要操練,我看看大家都準備的怎樣,另外,找點吃的回來,你肯定也腹中饑餓了吧?”
經(jīng)她這么一說我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老腸子、老肚子開始鬧開了革命,并向茅屋外望去,果然天色已晚,夕陽都已褪去,不久夜色就將降臨,“你不要出門,我去去就回!”聽訞說著轉身向屋外走去,并順手拎起了刑天摔在地上的野豬,我不禁大駭,這騷娘們竟然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野豬拎了起來,萬沒想到這么婀娜身材的她竟然有如此力道,就這手勁跟在床上的溫香軟玉簡直判若兩人,媽呀,幸虧我這處男之身,還有點“積蓄”,不然我若不把她服侍好,她一個不爽,發(fā)起飆來,能不能一把將我的小弟弟連根“鏟除”啊!想及此,我不禁捏了一把汗。
“小明的小名應該叫‘三毛’吧!”我正在胡思亂想,都快出門的聽訞竟然回過頭來,一臉鬼魅的說了一句,隨即便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再無心欣賞聽訞那撩人的笑,而是脖頸發(fā)涼,真的不想大舌頭的腦筋急轉彎還能有如此解釋。
聽訞早已出門,我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屋里幾乎沒什么擺設,最引人注目也就是墻角的一灘火堆,雖然我到此不久,但我確定我身處的時間坐標是原始社會,一時興起我也哼起了阿洪曾教我的色情小調,
“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男的女的光著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就按倒?!?br/> 胡思亂想間,人影一閃,聽訞像只輕靈得越如茅屋,閃目看時,見她一手拎著幾塊烤熟的肉,另一手端著一個瓢,里邊盛了糊狀的東東,同時,一股烤肉的香氣直接鉆入了我的鼻底,不爭氣的肚子隨之咕咕的叫了起來。
“早已腹中饑餓了吧,吃些東西吧!”聽訞并未看我,而是徑直坐到火堆邊,喝了一口那糊狀東東,隨即抓起一塊烤肉大嚼特嚼起來。
看著她那狼吞虎咽的模樣,我心中不禁腹誹,哎,果然是個女人都是吃貨啊,不過就沖剛才獸皮上那通折騰,也順理成章,她不餓那才是怪了。
“怎么,你腹中不餓嗎?”聽訞一邊嚼著烤肉,轉頭向我望了一眼,此時神情宛若李萍。
“餓,我餓……”被她一望我感覺有些手足無措,慌手慌腳的也挨著她坐到火堆旁。也抄起一塊冒著香氣烤肉一口咬去,這肉肥而不膩,可口無比,頓覺胃口大開,“這是什么肉???”啃著烤肉我還不忘順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