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冒?,你睡吧,你睡吧,你一定要舒舒服服的睡,甜甜美美的睡啊,夜里多做幾個好夢。小哥兒,就不陪你了,小哥兒睡自個的熱炕頭。也舒舒服服的,甜甜美美的,說不定還能夢到你,夢里還看你多風(fēng)騷,跟你一起爽呆了。乖啊,咱夢中約起吧,浪里浪,浪里個浪?!蔽邑W匀缱匝宰哉Z的嘀咕著,并慢騰騰的挪到還燃著的火堆邊,蜷縮在了墻角,也脫光衣服,也。偷眼瞄著聽訞,她對于嘟嘟囔囔的我全然不理,只是倚著墻坐著,面無表情的瞅著我,直到我蜷縮在墻角,這才也躺下身子。
聽訞是側(cè)著躺著的,借著火堆的光亮,我清楚的看到那婀娜曼妙一絲不掛的酮體,因為光線不慎明亮,更顯出一種朦朧香艷的美,觸景生情,更想起白天那靈與肉的交融,我的心也不禁癢癢的。
此時,從獸皮上傳出輕微的鼾聲,料想這騷娘們已經(jīng)睡熟。鼾聲也泯滅了那酮體對我的誘惑,相反我不禁氣不打一處來,娘的,這么快就睡熟了,肯定是今天折騰了老子一天的累的。那可是折騰了整整一天啊,完事后對老子不聞不問,自己在舒服的獸皮上睡的一塌糊涂,而老子孤獨寂寞冷地蜷縮在墻角打地鋪,干受凄風(fēng)苦雨。
蒼天啊,大地啊,你看看人家男主,到處風(fēng)風(fēng)光光,牛逼轟轟,一擲千金,左擁右抱,那個啥,完事以后馬上就是各種補品,豬的,虎的,鹿的,牛的,狗的,統(tǒng)統(tǒng)備上,各種滋補養(yǎng)生,各種補腎壯陽,可到了我這呢?哎,算來算去,我頂多也只能是只還算令人滿意的免費鴨子。
我思緒如一團亂麻,憋氣加窩火。然而就在這時卻見獸皮上熟睡的聽訞翻了一個身,“大鴻!大鴻,大鴻,……”含糊地喊了兩聲,雖不慎清晰,但我依稀辨明她叫的是“大鴻”。難道聽訞這個騷娘們的姘頭叫“大鴻”?哎,這折騰了老子一天,此刻又做起了春夢,跟老情人上了炕。我真是無語問青天啊,還是在地上畫個圈,送上美好的祝愿,祝她春夢了無痕吧。
“大鴻,大鴻……大鴻……”聽訞還是不停的叫著,開始時還聲音很小,頗含糊,但吐字逐漸清晰,聲音也越來越大,到最后竟大聲的呼喊起來,“大鴻,大鴻,是你嗎?是你嗎?是你來看我了嗎!”聽這話頭是剛拖鞋,還沒上炕,那我是不是該趁這會兒,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將她從夢中叫醒,告訴他天上的星星有幾顆呢?
“大鴻,你別走!別走,別走?。 甭犜@的呼喊竟帶了哭腔,“你別走,我不要你走,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只要你別走,只要你陪著我,我的一切全部給你,只要你不走!”艸了,這叫啥?刻骨銘心么?海誓山盟么?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好肉麻??!我的酸水幾乎流了一褲襠。
“咳…………”我實在不想再忍,輕輕咳了一聲,然而聽訞似并未聽到我的咳嗽,此時已不是聲嘶力竭的呼喊,而是輕輕哽咽的低語著,“大鴻,大鴻,別走,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