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訞首領(lǐng)果然爽快,在下指教不敢,我此次而來是想澄清一事,商討一事!”
“不知蚩尤首領(lǐng)澄清何事?商討何事呢?”
“料想聽訞首領(lǐng)也聽聞我蚩尤部落虎視四野,欲吞并其他部族的傳聞吧?”
“咯咯,小妹深居簡出,很少離開寨子,也未聽到過什么傳聞!”
“哈哈,沒聽聞最好,那也便省的在下澄清了?!?br/> “既是傳聞又何必放在心上,清者自清!”
“哈哈,聽訞首領(lǐng)果然高論,高論!在下此次到來還有一個不情之請?!?br/> “請蚩尤首領(lǐng)名言?!?br/> “那我便直言,我懇請姜炎部落與蚩尤部落結(jié)盟共御外患。”
“咯咯,如此一說方才首領(lǐng)澄清的傳聞并非以訛傳訛?”
“聽訞首領(lǐng)何出此言?”
“恕小妹直言啊,共御外患與吞并四野無非是換個說法,只要不結(jié)盟者全是外患,盡數(shù)并吞,如此不就再無外患?”
“??!這個?”蚩尤一時被聽訞說的語塞,此時,一直蹲在地上裝傻的我也不得不佩服聽訞的睿智,蚩尤長長舒了口氣,“哎,聽訞首領(lǐng),不妨直說,姬熊讕言是天下之主,開始侵吞我良田。我想姬熊不光對我,已早對姜炎下手了吧?”
“我姜炎不管姬熊、風后,也不管蚩尤、木公,只圖自保自盈。強大也好,弱小也罷,我斷然不會結(jié)盟而凌他?!甭犜@此時早換上了一臉寒霜。
“那若強敵來襲呢?”
“那姜炎部落將不畏強敵,浴血自保?!甭犜@的話說的大義凜然,蹲在地上的我也直覺熱血上涌,真想過去,緊緊抱住聽訞,在她那嫩臉上實實在在的“奔兒”一個。
“聽訞首領(lǐng),你何必固執(zhí),難道將整個部族都命懸他手?”
“生死有命,我聽訞與姜炎部落同生死,共進退?!甭犜@一臉決絕,“蚩尤首領(lǐng),若是再無他事,請自便?!甭犜@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喂,蚩尤,速速離開,不然我刑天送你們回去!”聽訞既已逐客,刑天再無顧及,揮舞著手中棒子,扯著嗓子高喊。
“哈哈,我們本是來交好,沒想到你們竟如此無理。”此時蚩尤身后的“白人”皮笑肉不笑的站到了蚩尤身側(cè),雖是白人,但說的竟不是英語、美語,而是一口流利的漢語中國話。
“鼠輩白曾你想作甚,想嘗嘗我手中棒子的滋味?”
“哼!”那個叫白曾的白人冷哼了一聲,“刑天,你的棒子還是留著吧,我部落中的姐妹早看中你的勇武,想拉你進圓房領(lǐng)略一下你棒子的的滋味!”
臥去,這洋人白曾可真是淫賤不能移啊,不過他說到他還有部落,部落中還有姐妹,莫非也都如他一般是金發(fā)碧眼的洋人,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得鍛煉身體了,鍛煉成刑天那種大塊頭,有朝一“日”,我的“棒子”也定有用武之地。
當我斯人獨憔悴,心猿意馬地蹲著瞎合計的時候,刑天卻被白曾的話噎的無言以對,黑色的臉膛竟變成了紫紅色,不知是氣還是羞。羞惱之下,作勢要沖上去跟白曾玩命,卻被聽訞抓住了胳膊。
“白曾,你又何必逞口舌之快呢?你們部落的姐妹相中了刑天,但我姜炎部落姐妹卻不會接受你這白面鬼?!甭犜@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話里滿是輕蔑。
“哈哈,我個人事小,我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我個人之事!”這白曾倒也伶牙俐齒,臉上又是一笑,看著聽訞緩聲說道,“看樣,你一意孤行不愿與蚩尤部落結(jié)盟?”
“咯咯,白曾部落肯俯首侍蚩尤,但我姜炎部落可沒一個人肯奴顏婢膝的過活?!?br/> “聽訞首領(lǐng),你恐錯了意,我們不是俯首聽令,蚩尤首領(lǐng)本意與各部落結(jié)盟,平起平坐,共御外敵?!?br/> “算了,白曾,我意已決,無需多言!”
“哈哈!”白曾又換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既然不愿結(jié)盟,那聽訞首領(lǐng)隨蚩尤到蚩尤部落過活如何?。框坑瓤墒菍δ愕拿烂泊瓜岩丫昧??!卑自f話不緊不慢,聲音不大不小,但在場一眾都聽的清楚,登時便是一陣騷亂。
“無恥之極,我們姜炎部落的女子怎會到蚩尤部落?”聽訞臉上似結(jié)了寒霜,但隨即便又籠上了一層輕微的蔑笑,“蚩尤首領(lǐng)生的倒也俊逸,若是幾日前我倒可邀請蚩尤來我圓房盤踞幾夜。不過如今晚了,已有人服侍于我,若蚩尤首領(lǐng)肯等,容我這邊玩膩了,蚩尤又仍活著的話,我倒可以請蚩尤住我圓房。不過,我不知蚩尤會等多久,因我現(xiàn)在的男人表現(xiàn)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