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的教室內,魯?shù)婪蛳笳鞲枭扑够姷阶魝}白目的行為之后,都是瞬間沉默了下來。
沉默尷尬的氛圍持續(xù)了好一陣,才被丸善斯基那沒有忍住的撲哧笑聲給打破。
“哈哈哈哈哈,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小馬兒可愛了?!蓖枭扑够鶚凡豢芍В杏X自己好久都沒有這么笑過了。
“也...也行吧,也算是巧妙地回避了比賽,以免受到傷害?!濒?shù)婪蛳笳髯旖怯行┏榇?,她感覺佐倉白目的行為實在是有些過于屑了。
“不過,說實話,我還挺期待她們兩個比一場的呢。我挺好奇這個小倉的實力呢。”丸善斯基笑完,對著魯?shù)婪蛳笳髡J真說道。
“咱倆還是去賽道邊看吧,萬一那個金發(fā)馬娘真的是近幾天專門挑學院里面的馬娘下手的人呢?”魯?shù)婪蛳笳髡f道。
--
“笑死,你想跟我跑就跟我跑啊,我不要面子的嗎?”
佐倉白目心中想著今天晚上白撿了一百円,就準備快速離開這里。
她并不能夠確定黃金冕雕是不是就是那位對米浴下手的人。
佐倉白目對于那位傷害了米浴的馬娘心中有著不滿,但是對于其他人的話當然是沒有特別的想法的。
況且她已經知道了黃金冕雕的名字,回頭搜出來照片給米浴看一下,就能知道她是不是給米浴傳授領域知識的人了。
完全沒有了與她比賽的必要。
一旁的賽道上,那跑了一陣的黃金冕雕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她沒有聽到身后的腳步聲。
她回頭望去,就見到佐倉白目竟然是站在原地沒動,原來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準備跟她跑。
“讓我抓住了,今天晚上你還能跑了嗎?”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人耍了的黃金冕雕嘴角一勾,調轉方向就朝著佐倉白目的方向奔了過去。
“不好。”佐倉白目看到自己被黃金冕雕給發(fā)現(xiàn)了,拎起背包就準備開溜。
“等一等,等一等!”黃金冕雕三兩步就堵在了出口的方向上,“拿了我的錢還想要跑?。俊?br/> “呃...”佐倉白目本來就距離出口沒有黃金冕雕近,如今被她堵住,也有些語塞。
“說實話,我真沒啥興致跟你跑?!弊魝}白目把那枚硬幣給黃金冕雕丟了過去。
“懂了,那就來點彩頭?!秉S金冕雕笑著看向了手里的硬幣,“看起來你很缺錢的樣子?要不要來賭錢???就比一場,我輸了的話給你兩萬円,我贏了的話,給我兩千円就行,怎么樣?”
“黃金冕雕小姐,這么自信啊?”佐倉白目聽到黃金冕雕這話,瞬間來了興致。
特雷森學院是不允許馬娘賭錢的,反正她又不是特雷森學院的馬娘,而且對方更是國外的馬娘,完全沒什么心理負擔。
“看來你意動了啊,來吧?!?br/> 黃金冕雕看出了佐倉白目臉上露出的意動表情,知道這一次對方不會溜了,于是從錢包里面抽出了2張萬円大鈔壓在了錢包底下。
“既然賭錢的話,那規(guī)則就變一變?!秉S金冕雕說道,“咱們這一次來比2400米的,2000米的不夠盡興啊?!?br/> 佐倉白目聞言眼神一動,2400米,是日本杯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