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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幅情形多少都有一點曖昧。
論長相,依麗薩比李長江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漂亮,包括孟瑤,這是一種屬于北非阿拉伯白人女性極為罕見的美麗。
依麗薩的眉毛很濃,但是卻并不粗,臉上有著阿拉伯女性常見的那種棱角,但是更精致。
至于身形—
李長江甚至不敢直視。
“依麗薩--”
“嘿,依麗薩---”
看到身邊的麗人竟然俯身往自己湊了過來,李長江不由得有些急了,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啊,往常連跟女孩子說句話都會臉紅。
他剛剛想伸手卻發(fā)現(xiàn)左臂似乎發(fā)麻了沒有一點知覺,他自然并不知道左臂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感染,現(xiàn)在還處于恢復(fù)期,而右手則被依麗薩死死地按在小腹上。
李長江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個漂亮得有些過分的女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口中的呼吸開始變得非常急促,一張臉漲得通紅,看著他這幅表情,依麗薩竟然變得極為大膽起來,撫著綢布的那只手不知不覺地松開,等李長江抽出手,他看到的赫然是已經(jīng)裸露著上半身的依麗薩整個人都往自己胸前壓了過來。
依麗薩的唇上帶著一絲涼意。
濕濕的,似乎是茉莉花香,吸入鼻中,李長江腦子里不禁一片空白。
男人是天生的感官動物。
被依麗薩這么一撩撥,即使是未經(jīng)人事,李長江體內(nèi)的男性荷爾蒙也不禁開始極快地分泌,但是腦中突然閃過的一道人影卻仿佛從他心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頓時就變得清明起來。
終于抽出來的右手往前推過去,入手一片酥軟。
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李長江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手里摸到的東西是什么了。
整個人猶如觸電一般,那一絲原始的萌動頓時煙消云散,似乎察覺到了身下的男人身上發(fā)生的變化,依麗薩有些懊惱地看了李長江一眼,隨即就攏起身上的披肩,一言不發(fā)地起身走到房間的另外一側(cè)。
激情退去。
李長江腦子里也開始變得清醒,只是眼里看向依麗薩的眼神多少都有些躲閃。
“我—特么的都干了什么。”
心里暗罵了一句。
“嘿,依麗薩,i’msorry!”
“嗯哼?你們?nèi)A夏人真的很奇怪。難道我不美嗎?”
“of,course,依麗薩,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性。”
李長江斟酌了一下。
不過他并沒有注意到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依麗薩嘴角一閃而過的那一絲狡黠。
依麗薩的確對李長江很動心。
這個華夏人跟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不同,盡管她能判斷出來對方很年輕,但是他已經(jīng)是一個男人了,不是嗎?
而且這個男人竟然看起來還是一個保留著第一次的家伙,這簡直就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這在英國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
天哪!
太不可思議了。
毫無疑問,李長江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徹底征服了依麗薩,女人總喜歡有力量的男性,這似乎是一種天生的習(xí)慣。
依麗薩并沒有那種純正的宗教信仰,確切地說,她更渴望自由,真主對于她來說,僅僅只是一個被形象化和口語化的詞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