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童家有四位公子,大公子和二公子嫁到了外地,已經(jīng)有兩三年未回過善水鎮(zhèn)了?!?br/>
程縣令點頭。
這兩位公子看來可以排除了。
“另外還有三公子童子遙和五公子童小冶,兩位都未嫁的公子,并且一直呆在善水鎮(zhèn)。”
“童三公子是童家的嫡系公子,一直享譽著墨公子的美稱,不過他和趙麻子沒有任何交集,甚至從未去過清河村?!?br/>
“這童五公子算不得是正經(jīng)嫡系?!?br/>
程縣令抬了抬眉。
不是正經(jīng)嫡系又是什么說法?
衙役解釋道:
“童五公子的親生父親是通房,只是在他年紀小時便過世了,童家主人童娘子見其可憐,便讓他在自己其中的一位夫郎膝下?lián)狃B(yǎng)?!?br/>
“童五公子去過清河村,而且就在前不久,據(jù)說是想要去那邊的山上打獵一頭白狐,做一件白狐大衣。”
“而且……”
衙役的聲音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而且這童五公子還真和趙麻子有點聯(lián)系。”
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有什么聯(lián)系?
程縣令不滿的看了那衙役一眼。
她的這位手下說話總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
感受到頂頭上司的不滿,那衙役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隨即,她也不賣關(guān)子了:
“張杰曾經(jīng)帶著童小冶和他的護衛(wèi)隊上山打獵?!?br/>
“張杰……”
程縣令輕念了一遍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
一旁的侍從提示道:“就是那個趙麻子的夫郎?!?br/>
程縣令突然覺得事情有了眉目了。
衙役還在繼續(xù):
“據(jù)說那天他們上山,非但沒有打著獵,聽說還遇上了不小的危險,有人看到童小冶和他的護衛(wèi)隊一身狼狽的回府?!?br/>
……
童家。
大堂。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隨即便是一聲怒吼:
“逆子!你究竟背著我做了些什么?”
她們做生意的,最愛惜的便是自己的羽毛了,要是名聲臭了,口碑砸了,生意就難以為繼了。
童小冶捂住臉,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的看向自己的母親,柔聲道:
“母親,究竟發(fā)生何事?你,你為什么要打我?是小冶哪里做的不對嗎?”
坐在座椅上的童家夫郎卻平淡的看著童小冶演戲,這種緊張的氛圍下他還抬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茶水,看起來心情不錯。
童母黑著臉道:
“衙役都找上門來了,你還裝?平時你比不上遙兒也就罷了,心里想著你只要安分守己,總歸要為你尋個好人家的,現(xiàn)在倒好,你一個未嫁的小公子,和官司扯上關(guān)系了!
你說!你到底做了什么?”
遙兒,遙兒,你的心里只有童子遙!
聽到童母拿他與自己三哥做對比,童小冶眼中閃過一抹嫉恨,但很快他便掩飾了下去。
“母,母親,衙役,衙役怎么會來找我?”童小冶一臉茫然。
童母見此也有些半信半疑。
“你最好與此事無關(guān)!”
她說著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并讓人將門外的兩名衙役請了進來。
衙役一進門,童母已經(jīng)換上了笑容。
“差大人,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