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嬸得了病重?怎么回事?”
蘇銘頓時一驚,抓著林小雙的胳膊問道。
“從……從去年十月份開始,媽媽就渾身痛,臉色也不好,渾身上下都是又青又紫。我們?nèi)チ撕枚噌t(yī)院,看了很多醫(yī)生,都沒有治好媽媽的病……”
林小雙邊哭邊說。
“蘇銘哥哥,你跟我一起回家看看就知道了?!?br/> “嗯。”
蘇銘點點頭,讓項猛開車,和林小雙一起火速朝著林家趕去。
車子在富民路南段的一個小區(qū)門口停下,林小雙正要領(lǐng)著蘇銘回家,卻接到了同學(xué)打來的電話。
“蘇銘哥哥,我晚上逃課被輔導(dǎo)員發(fā)現(xiàn)了,輔導(dǎo)員讓我立刻回到學(xué)校找他,怎么辦?”林小雙掛斷電話,一臉著急的說道。
蘇銘無奈一笑,叮囑道:“讓項猛送你回學(xué)校,我先回家看看。記住,以后不能再逃課了!”
“好吧?!?br/> 林小雙點點頭,道:“蘇銘哥哥,我家在19號樓,一樓。”
蘇銘根據(jù)林小雙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地方,見到家門口停了不少汽車,還有一輛寶馬車。
蘇銘詫異的看了寶馬車一眼,隨后來到了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想到即將見到林德遠一家人,他的心情還是微微有些激動的。
“來了來了,誰?。俊蔽輧?nèi)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蘇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這道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養(yǎng)父林德遠。
防盜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蘇銘的視線中,五年沒見,林德遠比著之前蒼老了許多,頭上已是生出了白發(fā)。
“林叔。”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蘇銘輕輕的喊了一聲。
“你是……蘇銘?”
盯著蘇銘看了兩眼,林德遠驚呼一聲,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一抹驚喜,“好家伙,這幾年沒見,你都長這么高了。咦,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生病了還是?”
蘇銘無奈一笑,原本他就身受重傷,今晚又連番出手,傷勢加重,氣色很不好,被林德遠給一眼看了出來。
“沒事,林叔,只是受了寒,過幾天就好了!”蘇銘隨意的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茨闵聿膯伪〉模貋砹司蛣e走了,在家里先住下,叔這幾天給你燉老母雞湯,好好的給你補一補。”
聽著林德遠的責(zé)備與關(guān)心,蘇銘只覺得心中暖暖的。
“林叔,林嬸呢?”蘇銘問道。
“她……”林德遠的眼神變得一黯。
這時候,屋內(nèi)傳來一道聲音:“二哥,是誰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請客人進來坐坐啊。”
“蘇銘,你……唉,先進屋吧。”林德遠欲言又止。
蘇銘愣了愣,林叔這是怎么了,聽屋里亂糟糟的好像有不少人,難道林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蘇銘也不在意,天大的事情他都可以擺平。
何況屋里面有人說,今天是個好日子,林家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才對。
進了屋子,蘇銘吃了一驚,偌大的客廳坐滿了人。其中一些人蘇銘也認(rèn)識,都是林德遠的近親,拖家?guī)Э诘亩歼^來了。
而且,客廳的地板上堆滿了大件小件的禮物,足足有幾十箱之多。
當(dāng)然,更引人注目的是客廳的茶幾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摞摞的人民幣,少說也有二三十萬。
蘇銘有些詫異,這怎么有點像老家下聘禮的場景???
隨后,沙發(fā)上坐著的一個青年引起了蘇銘的注意。
他戴著金絲眼鏡,一身的名牌,被人眾星拱月般的圍攏在中央。
林家的這些親戚,對那青年的態(tài)度都很是恭敬,言語之間也充滿了恭維。
“秦少,小雙這丫頭命好啊,能獲得您的青睞,那真是她的福氣?!绷中‰p的大伯林生財一邊給青年遞煙,一邊討好道。
“哈哈,大伯,您言重了。小雙既美麗又懂事,我能跟她在一起,是我的福氣?!鼻嗄杲舆^林生財遞來的煙,謙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