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秦誠只感覺手掌像是被鐵箍給套住了一般,巨大的疼痛感襲來,他英俊的臉龐變得略微扭曲,倒吸了一口冷氣,痛哼一聲。
蘇銘倒是怡然自得的站在那里,面容輕松,跟秦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么一來,高下立判,蘇銘的手勁比秦誠大多了。
原本秦誠仗著自己練過,想要給蘇銘一個下馬威,讓他在林家這么多親戚面前出丑。
可是沒曾想,出丑的卻是他秦誠!
這時候,林家人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林小雙的大姑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打掉蘇銘的手,怒斥道:“干什么,你這個野種?弄疼了秦少,你該當何罪?”
“就是,握個手沒輕沒重的,腦子有病?。可盗税蛇蟮?!”
“不就是當了幾年兵,手勁大一些嘛,顯擺什么?得罪了秦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看他就是個白眼狼,吃德遠家的,喝德遠家的,現(xiàn)在卻想破壞小雙的一樁姻緣,真是道德敗壞。”
……
林家的一幫親戚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對著蘇銘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夠了!”
林德遠看不下去了,望著眾人,氣憤的說道:“蘇銘是我養(yǎng)的,沒有吃你們的也沒有喝你們的,輪不到你們在這里說三道四!更輪不到你們教訓他!”
林生財眉頭一皺,立刻說道:“老三,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這秦少是你的女婿,蘇銘剛見面就對秦少下狠手,他安的是什么心?”
“就是,我看他是誠心想破壞這門親事。大家誰不知道,蘇銘這個野小子對小雙有非分之想!”
“我告訴你蘇銘,你連秦少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小雙嫁給秦少是她最好的歸宿,你最好不要再對小雙抱有任何幻想!”
蘇銘啞然失笑,林家的這些親戚,真是沒一個能看的,全都是勢利眼。
看秦誠有錢有勢,就把秦誠當成爺爺供著。
想當年媽媽被王家三兄弟打死的時候,全村人又何曾不是如此,全都幫著有錢有勢的王家人說話。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笑貧不笑娼,富人拉一泡屎都會有一群人指著說香!
蘇銘自然也不會在意,他回來是為了看林德遠一家人的,又不是看林家的這些親戚。
這時候秦誠終于是恢復了幾分,甩了甩仍有些發(fā)疼的右手,望著蘇銘,惱羞成怒。
“當兵的是吧,怪不得手勁這么大?!鼻卣\瞥了蘇銘一眼,先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隨后便是說道:“不過現(xiàn)在這社會,力氣大充其量也只能做個苦力。”
“就是,看他這弱不禁風的樣兒,就算做苦力估計也沒人會要。”林小雙的大姑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樣吧,看在小雙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工作。”秦誠看著蘇銘,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我家名下有一家建筑公司,缺一個上料的力工,蘇銘你就去做這份工作吧?!?br/> “哈哈,這工作好,蘇銘,還不快謝過秦少?”林小雙的大姑笑瞇瞇的說道。
蘇銘搖頭,道:“我回來不是找工作的,而是看望林叔和林嬸的?!?br/> “看望,你兩手空空的來看望?”
林小雙的大姑指著蘇銘的鼻子,叫道:“蘇銘,我弟弟一家辛辛苦苦撫養(yǎng)你四年,吃穿用度沒少過你的。你這倒好,幾年不見,回來一件禮物都沒拿,你這算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看秦少,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大大小小的禮包買了三十多箱,全都是貴重的禮物。還有現(xiàn)金,足足三十多萬!”
蘇銘無奈一笑,他急急趕回來是要幫林嬸看病的,還沒有來得及去準備禮物。
林家的這些親戚,倒是拿這說事,這讓他哭笑不得。
“秦少不是來下聘禮的嘛,這些禮物倒是應該拿的。”蘇銘摸了摸鼻子,說道。
“下聘禮?”
秦誠淡淡一笑,不屑道:“就用這些東西下聘禮,我秦誠拿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