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武盈袖!就算你是縣令的女兒,也不能這樣目無王法地肆意妄為吧!你如此行徑,小心遲早給你爹招來是非!”沈良色厲內(nèi)茬地沖滿臉不屑的武盈袖嚷嚷著,聲音卻是有些底氣不足,雖然大聲,卻有意將音量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圍內(nèi)。
在他身旁的鄭疆雖然也對被武盈袖直接命人將兩人給轟出縣令府的事心生芥蒂,但他卻并不敢像沈良這般少年意氣,絲毫不考慮如果武盈袖當真報復起來兩人的下場會是怎樣,而且,他們現(xiàn)在可還是在她武盈袖的地盤上,如此硬碰硬著實不智。
思及此,鄭疆不著痕跡地扯了扯沈良的衣袖,示意他暫時消停片刻,不要如此過度地觸這位遠近聞名的武大小姐的眉頭,她這女霸王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雖然沒有親身感受過她的刁鉆跋扈,但多少也是有所耳聞。
他們前來此地是為了訛那沈傾夜和云翊晨一筆,而不是來招惹這自己還惹不起的存在,畢竟這縣令大人對武盈袖的寵溺程度眾所周知,只要她沒有做什么太過違反原則,或者觸碰到底線的事,幾乎就撒手不管,只負責給她善后處理。
更何況,武盈袖本質(zhì)不壞,只不過性子被其父給寵溺過度有些刁鉆跋扈了些,就算惹了簍子,也多少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對縣令大人來說,解決起來并不在話下,更何況,他都舍不得打罵的心肝寶貝,怎么能輕易讓外人給欺負了去?
“呵,我還就這樣干了,你個小小沈家郎又能奈我何?還想給我爹找麻煩?你倒是找一個試試,看到底誰最后會更麻煩。要知道你姐姐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放肆,你算個什么東西?!”武盈袖看著沈良那一臉兇狠的模樣,滿臉地鄙夷,深深刺痛著沈良的自尊。
特別在武盈袖提及了沈傾夜的時候,沈良明顯整個人都更加陰沉了,盯著武盈袖的目光里充斥著些許即將控制不住的狂躁。他真的很討厭,每個人都拿自己和那個女人做比較,以前是不屑,現(xiàn)在是厭惡,純粹的厭惡!
憑什么她可以那么輕而易舉地獲得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他費盡周折都達不到她的一星半點,如此反差讓他怎么咽的下這口氣,就算她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之前關于玻璃碴子的事兒里有他這個好弟弟的影子,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卻是讓他萬份不爽。
正憋著這股火氣前來縣令府告狀,打算好好再坑一把那個女人,卻不想居然她和這縣令女兒認識,而且,自己還被這個女霸王給命人轟出縣令府,根本不聽他們的任何辯解,就好像是在命人往外扔出去兩袋不想出現(xiàn)在自己腳邊的垃圾一樣不屑一顧。
這種態(tài)度著實讓他感到一陣屈辱,他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確實不是這武盈袖的對手,但遲早,終究會有一天,他要讓這武盈袖臣服于自己的腳邊求饒,就連她那個至今也未曾能夠見上一面的縣令爹,也遲早會成為自己手中可以隨意主宰生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