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返身回來，正撞見葉洛那怪異的眼神，問道：“怎么了嗎？”
“沒什么�！比~洛回過神來，搖搖頭，“許——”
“我們年齡相仿，互稱姓名就好了�！�
葉洛欣然，“許愿，你的老大是怎么說的？”
“他說，重要的是將真相挖掘出來，透露一些消息也是可以的。只是——”她有些猶豫。
“我明白。一些秘密需要保密。”葉洛道。
許愿點頭，“是的�！�
她坐回椅子，看著葉洛，忽而一笑，“沒想到葉洛你與我想象中不同�！�
“怎么說？”
“其實來之前，我事先通過其他人調(diào)查過你了，都說你有些孤僻，性格古怪，沒想到——”她陡然閉嘴，忽然才意識到自己在說多么失禮的話。
葉落嘴角一勾：“許愿你一定經(jīng)常被人投訴吧？”
許愿尷尬地笑了笑。
葉洛倒是并不生氣，反倒覺得這位許愿挺有意思的。有意思的不僅是指她略有些天然的性格，而是說她似乎也沒有受到灰鯤的影響。突然之間，這么多免疫了灰鯤的人出現(xiàn)，葉洛可不覺得這會是巧合。
兩人說開之后，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也緩和了一些。
“許愿你不僅僅是為了葉菲的事情來的吧？”他忽然說道。
許愿一愣，那臉上愕然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你怎么知道”。
還真是好懂的性格。
“其實在葉菲失蹤的前幾天，我曾經(jīng)有從她的口中聽到‘事件’一詞�！彼粍勇暽卣f道。
“灰鯤事件！”許愿果然脫口而出。
她身體前傾，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葉先生，可以請你詳細說一說嗎？”
看著那張湊到面前的臉，葉洛沒有說話。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坐了回去，紅著臉道，“抱歉。”
“我掌握的信息只限于葉菲似乎曾經(jīng)參與過這個事件。但什么時候參加的，參與了多少，這些我都是不清楚的。”他說道，“我覺得這方面的信息，你應(yīng)該了解的比我多才對�！�
“其實我們了解的情況也并不太多……”許愿似乎有些猶豫接下來的話能否告知葉洛，最后還是開口：“事件的起因是，上個月開始起，南城發(fā)生了連續(xù)的跳水事件。各平臺上也有報道，不難查詢�！�
見葉洛點頭，她繼續(xù)說道：“在我們整理了資料后發(fā)現(xiàn)，除去了極個別特例，在這些事件中，全部都是十歲到十四歲這個范圍的女生�！�
“全都是女生？”他反問了一句。
“對。雖然也有男生事件，但并不是跳水，最關(guān)鍵的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牽扯到那一系列事件中�！彼f。
“這一系列事件……你是指什么？”
“灰鯤事件�！痹S愿表情嚴肅，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翻出了一沓資料放在桌面上，“這一事件的具體規(guī)則太過龐雜，我就不細說了，過會葉先生可以自行閱讀�！�
她繼續(xù)說道：“但事件的機制很好解釋——通過遞進任務(wù)難度來塑造參與者的決心�！�
“決心……”葉洛咀嚼著這個詞語，視線不經(jīng)意地掠過了上空的怪異。
“是的�！彼樕林氐攸c了點頭，“一開始的任務(wù)只是要求在洛圣都中砸鄰居家的玻璃，接著會上升到用筆在身上畫出hellokitty的圖案，最后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