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懷先和水波紋說過之后,兩個人都坐到了地上,用各自的方法打坐,一個雙手一上一下按在一起,一個兩手手指交叉互勾,都屏住了呼吸,
我嘴里說道:“老史和程月,你倆誰要是來救我,我就馬上咬舌自盡,”
程月也意識到了白僵的厲害,哭著說:“我就要去救你,我說過的,你在水里,我也在水里,你在火里,我也在火里,”
程月說完就要爬窗出來,老史當機立斷,一個手刀把程月砍得暈了過去,我對老史打了一個手勢,然后把大虎往老史的陣法里面扔了過去,
我說話的時候,驚動了海老虎變成的白僵,他再次噴出一口紅色的霧氣,對我走來的時候,被我扔出去的大虎所吸引,跳動的速度極快,伸手就去抓大虎的尾巴,
海老虎長滿白毛的紅手,差點就抓住了大虎,大虎進入老史的陣法之后,老史抱著大虎坐到了地上,盤腿打坐嘴里念念有詞,但是只有口型沒有出聲,
現(xiàn)在老史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過來也幫不上我的忙,留在陣法里面,用力催動陣法不失效,還能保護程月和大虎,這才是他當前最佳的選擇,
大虎進入陣法之后,海老虎化作的白僵,那只手觸到陣法的邊時,一道弧光把他手上的白毛切下來一片,紛紛灑灑著又被弧光全部擊成了白粉,
白僵此刻雖然是閉著眼,但是好像能感知到陣法的厲害,慢慢的把手縮了回去,把一張長滿白毛,皮膚發(fā)紅的臉扭過去,對準了小胖子,
小胖子的褲襠早已濕了,不過這小子在緊急關(guān)頭還算機靈,掃了一眼姬懷先和楊煙,馬上停止了顫抖,然后用手指頭堵住了自己的口鼻,
白僵沒有感應(yīng)到小胖子,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子,又對準了我,現(xiàn)在白僵的身體已經(jīng)變軟,慢慢向我走了過來,不過他走路時輕飄飄的,
現(xiàn)在早已過了午夜,沒想到老史的陣法還能有效,我也屏住了呼吸,腦子急速的運轉(zhuǎn),盼望了老史多堅持一會,讓陣法堅持到我想辦法干掉白僵,
就在這時,一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腳脖子,嚇得我連忙跳到一邊,伸頭一看,原來是大虎之前經(jīng)常玩的毛線球,
不知道是水波紋還是姬懷先,趁著我凝神閉氣的時候,把毛線球扔到了我腳脖子上,我這么一跳,白僵馬上奔著我就來了,
說實話,假如這個白僵沒有毒,我有把握一掌就把他斃了,但是五百年的僵尸毒都差點讓我丟了條命,這個白僵的毒性,我是不敢硬碰的,
在白僵來掐我脖子的時候,我就地一滾,白僵的動作實在太快,我都能感覺到毛茸茸的大手,在我脖子邊上帶起的勁風(fēng),
小胖子嚇得驚叫一聲,白僵馬上轉(zhuǎn)過臉對著他,我趁機拿起了地上那根已經(jīng)失去靈性的長棍,然后一個縱身跳上了廚房的屋脊,
小胖子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連忙再次堵住自己的口鼻,憋得臉都紅了,白僵距離他有點遠,放棄了對他的感知,而是抬頭對著我抽抽鼻子,
我心說有種你就上來,只要你敢上來,我捏著這根棍子對著你的頂門心使勁一插,非從你頭上插到腹腔里面不可,
這個時候,咣當一聲,兩扇鐵皮的大門又被踹開了,大門外走進來一個衣服骯臟,滿臉?子的中年大漢,摸著大門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這個?臉大漢比海老虎的身材還要魁梧一圈,也是一個光頭,不過他的頭沒有海老虎的光亮,而是爬滿了一個摞一個豆大的黃疙瘩,
?臉大漢的腿上,還纏著好幾條三角蛇頭的毒蛇,毒蛇都張著嘴,已經(jīng)咬破了他的褲子,毒牙估計已經(jīng)入了他的皮肉,正在往里面注射毒素,
這個?臉大漢走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看都不看地上的姬懷先和水波紋,而是嘴里喘著粗氣,邁著步子跨過那兩人,往白僵身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