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任柔月和任間兄妹二人站在一起,親熱無比,卻又是低聲低語,他們也沒聽清楚二人說了些什么。
按理說也應(yīng)該能想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土老冒有可能是任柔月的親屬,可黃晨和雞冠頭卻是被醋意和火氣沖昏了頭,
本來就是尋開心泡妞來的,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小的土老冒一出現(xiàn),
三個人就把他們二人直接給無視掉,晾在了一邊,就像他們不存在一般。
這讓驕橫跋扈慣了的公子哥有些受不了了。
而且,剛才和歐陽穎的一番挑釁調(diào)笑,似乎這個土老冒無動于衷,可見是個老實巴交的軟柿子。
所以二人才會出口嘲諷,調(diào)笑逗弄任柔月的同時,又可以打擊那個土老冒。
“今天,我忘了買一束玫瑰花,對不起,原諒我吧,親愛的任柔月小姐!”
黃晨走到任柔月跟前,張開雙臂,臉上掛著無恥的笑容,同時還瞥眼往車后座里瞅,似乎在挑釁或者是鄙夷任間。
“你,你流氓!”任柔月羞急的臉都紅了,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就要關(guān)門。
黃晨卻一把拉住車門,笑著把臉湊了過來:“柔月,我是真心的,你害羞的樣子真美……”
“盒……呸!”
一直坐在后座上的任間突然俯身,扒住副駕駛座,隔著沒有被關(guān)上的車門,
一口痰極其精準(zhǔn)的吐在了黃晨那張白凈帥氣的臉上。
這一刻,幾個人都愣住了。
黃晨沒想到這個土到掉渣的年輕人,竟敢往自己臉上吐痰,或者說,他根本以為這是個幻覺,怎么可能?。?br/> 就算是你不服氣上火,有種下來動手單挑啊,哪有吐痰惡心人的?
太……惡劣了??!
歐陽穎也是驚的小嘴張成了o型,她可沒想到這個老實巴交到讓自己都已經(jīng)上火和鄙夷的農(nóng)民哥哥,
會突然爆出了這么一嘴痰,
他,他,他好惡心呀!
“唉……”任間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推開車門下車。
“草!”黃晨猛的站直了身子,似乎剛回過神,伸手一抹臉上的痰,惡心的差點兒要吐出來,臉上更是猙獰扭曲,火氣爆到了極點!
怒目圓睜瞪著任間罵道:“你……草,我弄死你丫挺的!”
“不要?。 ?br/> 幾乎同時,任柔月驚呼出聲,從車?yán)锵聛?,一把拉扯住了黃晨的胳膊。
卻被怒火攻心的黃晨一甩將她的手臂甩開,任柔月身子一歪撞在了車頭上,繼而痛呼出聲,臉上顯出痛苦之色。
甩開任柔月,黃晨已經(jīng)揮拳砸向了任間。
任間瞇著眼,臉色極其平靜,右腿卻以極快的度抬起,猛踹,收回。
砰的一聲悶響。
比任間高出半頭的黃晨,彎腰捂腹像只蝦米似的倒退了三四步,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
他堅持著不讓自己倒地,抬頭惡狠狠的瞪著任間,想要沖上去,但腹部的劇痛讓他一時半會連喘氣都困難。
任間并沒有停下,而是疾步跟了上去,一腳踢在了黃昏的下巴上。
??!
黃晨痛呼一聲,一個趔趄仰面倒地。
任間再踏步上前,狠狠的往黃晨的臉上踢了幾腳,待黃晨吃痛反應(yīng)過來趕緊捂臉的時候,任間又在他的腰部重重的踹了兩下。
“尼瑪,你丫活膩了是吧!”雞冠頭從吃驚中緩過勁來,趕緊朝任間撲了過來。
任間一轉(zhuǎn)身,甩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扇在了雞冠頭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雞冠頭被打的眼冒金星,砸向任間的拳頭又被任間抓住,一腳踹在了膝蓋上,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頭還沒有低下呢,任間的膝蓋已經(jīng)迎上去,砸向了他那張自以為英俊的臉上。
鼻梁上的劇痛讓雞冠頭捂著臉側(cè)身蜷縮著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黃晨已經(jīng)從最初的痛楚和慌亂中清醒過來,掙扎著起身,想要和任間廝打。
剛直起腰來,就被比他的身高矮半個頭的任間右手一把掐住了脖子,推著下顎逼著他不由自主的倒退幾步,
身體靠在了越野車上,后腦勺重重的撞了一下。
眼冒金星,頭痛如裂,腰部劇痛,黃晨只覺得一點兒力氣都用不上了,哪兒還能還手掙扎?
更何況,他現(xiàn)在覺得對方的手像是鐵鉗一般,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頂著下顎,讓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他內(nèi)心里惶恐不安,顎骨處劇烈的疼痛讓他確信對方如果再用點兒力氣的話,恐怕自己的脖子立馬就會被扭斷。
本能的恐懼和自救心理,讓他忍著疼痛費力地求饒道:“哥們,哥們,別,別……”
任間扭頭,側(cè)身,一腳高抬腿將剛爬起來昏頭昏腦就撲過來的雞冠頭再次踢倒在地,然后回頭,瞇縫著眼睛,很認(rèn)真很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