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什么野孩子?”趙萌婭一副不解又八卦的模樣,視線來來回回在時鶯身上打量,“她不是時家的小姐嗎,怎么是野孩子?”
“你不知道呀,她雖然有時家血脈,不過卻一直沒在時家住過,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聽說是被一個野男人養(yǎng)大的,從來都沒上過學呢?!表n萍清捏著嗓子咯咯咯的笑,看時鶯眼中滿是不屑。
身為導師,課上有同學這樣說話,陳國偉一點想要制止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饒有興趣的站在講臺上,冷眼看著時鶯。
課上的同學們也擺出一副八卦表情,回頭在時鶯身上打量著。
眾多視線集中在時鶯身上,時鶯連點反應都沒有,她淡定走到坐位上坐好,把課本從書包中拿出,才抬頭看向眾人,不緊不慢得回道:“就算我一直在外長大,那也是名正言順的時家大小姐,麻煩你們以后稱呼夢瀅的時候加上二小姐,省得某人又被錯當成我,然后被攆回來?!?br/> “嘩!”
“攆回來?什么意思,時夢瀅被當成時鶯了?然后被攆回來了?”
“好大一個料啊,原來時鶯才是名正言順的時家大小姐,時夢瀅是二小姐,我一直以為時家大小姐是時夢瀅呢?!?br/> “我也以為,不過時鶯一直養(yǎng)在外面,突然被接回來,還給了時家大小姐名分,該不會是……想讓時鶯繼承時家吧?”
眾人嘩然,嗡嗡的議論聲聽得時夢瀅臉一陣陣發(fā)白。該死的時鶯,竟然敢用昨晚的事壓她,真以為有閆先生撐腰她就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