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楊心蘭更要感謝的是自已的爺爺,自已上輩子的親爺爺,是他逼著自已學習書法的,還逼著自已練了繁體字。
爺爺說,學書法如果不會繁體字,就失去了字里行間的那股子韻味,所以練習軟筆書法,繁體字是必須要先學會的。
因為家里祖?zhèn)鞯闹嗅t(yī)學,爺爺要求家里的人都要有國學的基礎和素養(yǎng),所以爺爺要求家里所有人都必須得會繁體的書法。
要不是上輩子跟爺爺認真的學過,自已此時肯定就要露怯了,這繁體字可不是一般的難寫。
“李爺爺,你幫他們掐著點時間,到點兒了就去接著干活,他們中間要是有不愿意學的,也不用逼他們,靠自覺吧。”
自已又不是他們的父母,給他們提供了機會,抓不抓得住,就不是自已一個外人說得算的了,而且,一個沒有自覺性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大發(fā)展。
交待完了李爺爺,楊心蘭又走到了水邊,為了方便木筏子下水,林伯伯就在水邊直接制造木筏子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成型,正在加工細節(jié)。
“林伯伯,我看咱們這筏子橫帶沒有用釘子,這樣能結實嗎?不會讓石塊一撞就出槽吧?”楊心蘭最擔心的,還是木筏子的安全性能。
“不會,等木筏子下了水,讓水一泡,可堅實了,咱現(xiàn)在用的都是厚實耐水的上等水曲柳,是特抗用的一種木料,十幾年都不帶壞的。”
楊心蘭聽林伯伯這么說,多少放了點心,伸手摸了摸筏子的邊框,“林伯伯,難為你還想著起了個這么高高的邊框,又打磨得這么光滑。”
“那是,大侄女你是要兩邊常來常往的,把扶處太糙了可不行,可不敢傷了侄女的手呢。”林伯伯明顯的寵溺,讓楊心蘭感到很親切,也很溫暖。
“林伯伯,等你把這個筏子做完,就回院子那邊幫忙做明天要用的貨架子吧,剩下的筏子以后再做也來得及。”
林大峰爽快的應了,楊心蘭才重新回到了院子里,殺完的雞已經(jīng)清洗干凈了,薛巧妹正在用楊心蘭配制好的調料腌制。
那一大盆雞雜也已經(jīng)腌制好了,萬事俱備,只待腌制的時間夠了,就可以燉煮、烤制了。
曾伯娘喂完了家禽和小豬,正在做著事后的清掃,并把各個圈里窩里的糞肥挑到了菜園子邊兒的糞坑里漚上,干得很是得心應手、輕車熟路。
楊心蘭想著,‘看來,曾伯娘是真心想要留下的,那就擴大養(yǎng)殖吧,反正家里現(xiàn)在也是成群的雞、鴨了,如果明天能把熟食鋪子落實下來,那經(jīng)營范圍也得擴展了?!?br/>
這樣一來,還真得有幾個得力又能干的人才行,不然就自家這幾個人,真是忙不開的,何況楊心蘭也不想讓娘親和姐姐太累了。
心里有了計較,楊心蘭就拿個根小木棍兒,蹲在地上開始寫寫畫畫的,一會就劃拉了一大片。
薛巧妹知道小閨女這是在思慮事情呢,就有些心疼,小小的年紀就惦記著謀劃家里的大事了,是爹娘無能呢,才讓她這么小就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