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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114章 最大贏家!許她皇后之位

“寧兒,天裔哥哥……可還有照顧你的機會?”南宮天裔滿眼堅定,心中卻是有些忐忑,這“照顧”二字,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聰明如安寧,自然是知曉南宮天裔的意思,腦中下意識的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眼神微微有了變化,蒼翟,他現(xiàn)在還在校場外等著她,憶起方才他的舉動與對自己的話,便是此刻想起,她心中依舊震撼。
  
  “天裔哥哥……”安寧輕喚出聲,她何德何能,能得天裔哥哥這般深情,可是,她的心里似乎已經(jīng)裝滿了一個人,既然這樣,她更加不愿耽擱了南宮天裔。
  
  “夠了?!蹦蠈m天裔猛然打斷安寧的話,方才安寧那一個細微的眼神變化,卻已經(jīng)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方才,在那一瞬,寧兒想的是誰?他心中隱隱能夠猜得出來,已經(jīng)晚了嗎?既然已經(jīng)晚了,那么他何必還要讓寧兒為難呢?何必還要讓寧兒親口出拒絕的話呢?
  
  安寧微微皺眉,卻聽得南宮天裔爽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哈哈……天裔哥哥給你開一個玩笑而已,天裔哥哥怎么可能沒有機會照顧你呢?我永遠都是寧兒的哥哥啊,自然是會照顧寧兒一輩子,來,寧兒陪天裔哥哥喝一杯,不過依舊像以前那樣,你一口,我一杯?!?br/>  
  南宮天裔比安寧大了好幾歲,在他會喝酒的時候,安寧也甚是好奇,所以便纏著南宮天裔要酒喝,可南宮天裔又怎么會讓那般的寧兒喝酒?但他卻拗不過安寧軟泡硬磨,最后二人只能相互妥協(xié),商量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便是,南宮天裔喝一杯,安寧只能喝一口。
  
  安寧點頭,“好,一切都聽天裔哥哥的?!?br/>  
  安寧捧起酒壇,卻一把被南宮天裔拿過去,然后徑自滿上了兩杯酒,原本剛毅的臉上堆滿了笑意,舉起酒杯,對著安寧道,“寧兒,天裔哥哥希望你一直都好好的,若是……若是……”
  
  南宮天裔卻是沒有完,仰頭一口將杯中的酒喝盡,不知為何,這一杯酒,入口卻是那么苦澀,他沒有完的話是,若是時光倒流,他便是收到那一封安茹嫣偽造的信,他也再不會選擇憤然離開。
  
  可他終究是沒有了選擇的機會,唯一的希望,就是安寧好好的,幸福的活著。
  
  這一夜,南宮天裔不停的喝酒,安寧自然是一直奉陪著,直到天色已晚,南宮天裔才親自將安寧送出了校場。
  
  “寧兒……”南宮天裔看著走在自己前面幾步的身影,輕喚出聲,他心里不舍,他知道,寧兒出了校場,若下次再見,他只會將對寧兒的感情埋得更深更深,不然,終究是會讓寧兒為難。
  
  安寧頓住腳步,回頭望進他的黑眸,從那雙眼里,她看到了濃濃的不舍,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天裔哥哥,寧兒會經(jīng)常來看你,你若回城,也記得要來看寧兒?!?br/>  
  今晚的見面,二人都明白,他們之間有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南宮天裔大步上前,喑啞的聲音在安寧的頭頂響起,“寧兒,讓天裔哥哥像以前那般,抱抱你……成么?”
  
  饒是南宮天裔這般無所畏懼的錚錚男兒,此刻卻也害怕著安寧的拒絕,安寧又怎忍心拒絕他的要求?上前一步,主動靠在他的懷中,南宮天裔神色難掩激動,便是身體也在隱隱顫抖著,他明明知道,這一個擁抱對寧兒來,不過是一個兄長的擁抱,但在他的心里,卻似乎是成了他埋葬感情前,最后的一次放縱。
  
  顫抖著手,圍住安寧的身子,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猛地,他好似看見什么,眸光一怔,眼中閃過許多復雜的情緒,從詫異詫異,到不解,再到了然,最后是欽佩……
  
  不錯,他看到的,正是一騎駿馬上坐著的蒼翟,雖然是在黑夜中,但是,以南宮天裔的視力,卻能夠清晰的看到蒼翟的表情。
  
  他本就詫異蒼翟會在這里,仔細一想,定是蒼翟送寧兒來的吧!此刻瞧見蒼翟那包容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濃,他沒有想到蒼翟的心胸竟這般包容大度,他知道,那不是蒼翟對寧兒的不在意,而是他對寧兒和自己的信任。
  
  好一個蒼翟??!單是在這一點上,自己就已經(jīng)輸給他了!
  
  寧兒選擇蒼翟,或許是對了的!
  
  “走吧。”萬分不舍的將安寧從懷中拉開,如時候那般,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低聲催促道。
  
  安寧點頭,深深的看了南宮天裔一眼,轉(zhuǎn)身朝著校場外走去,夜色之中,校場內(nèi)的南宮天裔看著安寧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校場外的蒼翟,目光也一直在安寧的身上,看著她朝著自己走近,高大的身軀躍下駿馬,迎上安寧。
  
  方才安寧還沒回來之前,蒼翟就已經(jīng)打發(fā)車夫回去了,有他在,送安寧回府的事情,他當仁不讓,心翼翼的將安寧安置在馬上,隨即翻身上馬,勒住韁繩,將安寧牢牢的圈在雙臂之間。
  
  “下次若是要來看南宮將軍,依舊讓我送你來?!鄙n翟溫和渾厚的嗓音在安寧的耳邊響起,夜色中,一騎駿馬,兩抹身影,慢慢的朝著北城門而去。
  
  安寧微怔,心中一暖,立即點頭,隨即卻聽得蒼翟的聲音多了幾分霸道,“看南宮將軍可以,但方才那般擁抱,以后只屬于我。”
  
  著,蒼翟一手拉著韁繩,另一手將安寧摟得更緊,不在嗎?他怎能不在意?方才的擁抱,僅此一次,以后,即便是兄長般的擁抱,他也不允許,強勢也好,霸道也罷,反正寧兒只是他一個人的寧兒!
  
  安寧聽著他這般占有欲極強的宣告,禁不住笑出聲來,“怎么我聞到一股酸味兒呢?好酸哪!”
  
  蒼翟身體僵了僵,自然是聽出了安寧語氣中的促狹,寵溺的搖搖頭,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濃。
  
  而此時的校場內(nèi),等到安寧和蒼翟已經(jīng)離開了許久,南宮天裔的身影依舊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移動,雙眼依舊望著安寧身影消失的方向,眸中太多的情緒交織著。
  
  終于,過了許久,南宮天裔才走回營帳,只是,當他走進營帳,看到里面的景象之時,身體微怔,幾乎是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可,看了看大帳內(nèi)的布置,以及壁上掛著的那一把劍,南宮天裔確定這正是自己的大帳無疑,可是,眼前這情況是怎么回事?他所看到的,正是一個女子,背對著自己坐在桌子旁,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方才寧兒帶來的東西,那享受至極的模樣,好似這營帳本來就是她的一般。
  
  那女子仰頭豪爽的喝酒,好似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出現(xiàn)一樣。
  
  南宮天裔大步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到那張俏麗的容顏之時,眸子卻是一緊,這女子一襲大紅勁裝,面若桃花,又透著一股子英氣,可不就是今日白日里的慧敏公主嗎?
  
  她怎么在這里?還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吃著寧兒給他送的東西?!
  
  南宮天裔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問,那上官敏卻是抬眼瞥了南宮天裔一眼,“怎么?終于舍得回來了?哎,我還以為,南宮將軍今晚要在那校場門口站一個晚上呢?!?br/>  
  話間,上官敏可沒有閑著,仰頭喝下一杯酒,又重新滿上,還不忘將點心往自己的嘴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好似餓了好久一般,任誰一看,怕都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豪爽得幾乎不顧形象的女子,會是西陵國女皇陛下最疼愛的慧敏公主。
  
  她確實已經(jīng)餓了好久了,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公主的形象?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上官敏的話,南宮天裔臉色微沉,隱約浮出一絲尷尬,斂了斂眉,南宮天裔的態(tài)度頗佳,“慧敏公主怎么會來我這里?”
  
  上官敏剛吞下一口點心,抬眼看向南宮天裔,俏麗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但那笑容在南宮天裔看來,卻讓人頭皮發(fā)麻,心中隱隱浮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上官敏放下手中的酒杯,將另外一個酒杯斟滿,隨即端著酒杯,滿臉討好的走到南宮天裔的面前,“多謝今日南宮將軍慷慨解囊,敏敏也不能為南宮將軍做什么,請南宮將軍務必喝了這杯酒,算是接受敏敏的謝意了?!?br/>  
  南宮天裔微微皺眉,對方好歹也是西陵國的公主,因為這一點,他也是應該以禮相待的,看了看杯中的酒,又看了看上官敏滿是期待的雙眸,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喝下。
  
  只是,口中的酒還沒有來得及吞下去,便聽見上官敏松了一口氣道,“喝了這杯酒,敏敏就是南宮將軍的人了?!?br/>  
  南宮天裔一怔,雙眼倏地睜大,猛地將口中的酒全數(shù)噴灑了出來,上官敏正站在南宮天裔的面前,那酒水就絲毫不差的全數(shù)噴在了上官敏的臉上。
  
  這一下,兩個人都呆了,上官敏的臉色尤其難看,上官敏想到什么,這個時候卻沒有去顧及臉上的酒,忙抓住南宮天裔的手臂,好似害怕他跑了一般,“你……你有這么震驚嗎?南宮將軍,我……我很好養(yǎng)的,給些吃的就行,反正你今天拿黃金在蘇琴那鐵公雞手中把我贖了過來,本公主就是要跟定你了,你休想逃!”
  
  南宮天裔比起那蘇琴可是好得太多了,為了她逃婚的日子不挨餓,她怎么著也得抓住這么一棵大樹,先解決掉溫飽問題再,南宮將軍是這營中的老大,手下那么多人,多養(yǎng)她一個,也應該不是問題吧!
  
  南宮天裔嘴角忍不住抽搐,這才明白上官敏的真實意思,但依舊難掩尷尬與為難,“慧敏公主,不如容南宮天裔將公主駕臨之事稟報皇上,皇上定會好好接待公主?!?br/>  
  “不行!”上官敏斬釘截鐵的道,笑話!她是逃婚出來的,若是讓東秦皇帝知道她來了這里,東秦皇帝定會將消息透露給母皇陛下,那不就等于是自動送上門了嗎?
  
  母皇找到她,定會強行將她送到北燕去嫁給那個勞什子的北燕大皇子蒼翼,哼,她才看不上那個男人,又怎會心甘情愿的嫁他?
  
  南宮天裔濃墨的眉峰皺得更緊,這個公主,還真是難伺候!
  
  “不如這樣,我這里有一些銀兩,如果公主不嫌棄,便送與公主,公主想繼續(xù)待在東秦也好,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也行,全憑公主的喜好,這樣你看如何?”南宮天裔努力堆出一個好臉色,從匣子中拿出了一袋銀子,遞給上官敏。
  
  上官敏眼睛一亮,接過他手中的錢袋,“謝謝南宮將軍了??!真好,你這里還有銀子花,比蘇琴那鐵公雞那里強多了!”
  
  一邊著,一邊滿意的將錢袋心翼翼的揣入了懷中,隨即沒有再理會南宮天裔,而是徑自又坐到了桌子旁,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東西。
  
  南宮天裔實在是摸不透這個慧敏公主的行事作風,見天色已晚,上前試探的開口,“慧敏公主,不如我讓人將你送進城,然后找個客棧,替慧敏公主先且安置下來……”
  
  “不用麻煩,你這營帳倒也挺舒適的,我暫且住在這里就行了?!鄙瞎倜艄室庋b著不懂南宮天裔的逐客令,打斷南宮天裔的話,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南宮天裔徹底石化,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敏,這個慧敏公主,爽直豪邁,又有些古靈精怪,上次在四國祭上一見,倒覺得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不會連這話都聽不明白吧?
  
  南宮天裔一陣糾結(jié),沉吟片刻,終于開口,“那公主今晚就請暫且住在這里,明日本將軍再送慧敏公主出去,南宮天裔告辭?!?br/>  
  罷,南宮天裔便轉(zhuǎn)身走出自己的大帳,將大帳讓給了上官敏,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明日一早,一定要將上官敏給送出去,不知為何,這個上官敏總讓他心底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只是,離開打仗的他,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上官敏眼底閃過的那一道詭譎的光芒。
  
  翌日一早,在副將營中湊合睡了一晚的南宮天裔,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營帳,準備將上官敏這個燙手山芋給送出去,只是,剛明了來意,上官敏就十分怪異的看著他,“昨晚不是好了嗎?我暫且住在這里了啊!這么快你就忘了么?”
  
  南宮天裔皺眉,“好了?我記得昨晚是我給了你銀子,讓你……”
  
  “對,南宮將軍是給我了銀子?!鄙瞎倜舸驍嗄蠈m天裔的話,拍了拍放錢袋的地方,靈動的雙眸閃爍著,“你也還了,我想繼續(xù)待在東秦也好,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也行,全憑我的喜歡,是這樣吧?南宮將軍?”
  
  南宮天裔瞥了她一眼,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fā)的濃烈,還沒來得及開口,上官敏便先一步繼續(xù)道,“東秦國我還沒玩夠,我還不想走,不僅如此,我尤其喜歡這校場,所以,我便決定了,繼續(xù)留在南宮將軍的身邊了?!?br/>  
  “可……”南宮天裔一聽,留在他身邊?這算什么事兒?這又怎么行?只是,南宮天裔這一次,甚至比方才的話還少得可憐,便再一次被上官敏給無情的打斷。
  
  “南宮將軍難不成是話不算話的人么?昨夜可都是好了的呀!哼,本公主還以為你們東秦國的男子,都是頂天立地的君子,卻沒有想到,連南宮將軍都是朝令夕改的人,真懷疑,東秦國這么多的將士在南宮將軍的手上,會成了什么模樣?!”上官敏輕哼出聲,眉宇之間夾雜著幾分不屑。
  
  “無論如何,慧敏公主都必須離開!”南宮天裔倒沒有被她的激將法所刺激到,聲音反而拔高了許多,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濃墨的眉峰越皺越緊,和這上官敏打交道,他只覺得頭痛不已,就連上陣殺敵,都比面對著她,要輕松得多。
  
  見南宮天裔變臉,上官敏立即一改方才鄙夷不屑的模樣,滿臉討好的湊到南宮天裔陰沉的臉下,“南宮將軍,你看啊,素來都聽聞南宮將軍是真君子,怎會話不算話?方才是我話太沒禮了,南宮將軍大人有大量,你也不會跟我這么個女子一般見識不是?再了,我留在這里也沒什么不好,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呢!”
  
  南宮天裔臉色更是難看,聽著上官敏滔滔不絕的著她的優(yōu)點,一陣頭疼,這慧敏公主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若是別人,南宮天裔一早就將她趕出去了,但這人是西陵女皇陛下最疼愛的公主,若是對她怠慢了,那么必定會影響兩國的邦交,從大局著想,這可馬虎不得,掃了上官敏一眼,眼底劃過一抹深沉,“你真想留在這里?”
  
  “嗯,這是肯定的,本公主是一定要留在這里?!鄙瞎倜酎c頭如搗蒜。
  
  “那好,慧敏公主就暫且留在這里,不過,這營中都是男子,是不能有女子存在的?!蹦蠈m天裔斂了斂眉,鎮(zhèn)定下來的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盤算。
  
  上官敏正想,昨日那安平侯府二姐不也來了營中了嗎?他不是挺歡迎的嗎?可想到自己此刻的處境,忙堆著一臉的笑,“這簡單,本公主女扮男裝便可?!?br/>  
  “這東秦國的校場上,可沒有什么公主?!蹦蠈m天裔眸光轉(zhuǎn)動著,似十分滿意上官敏的配合。
  
  上官敏臉色僵了僵,沒有公主,那不就等于是沒有特權(quán)了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上官敏終究是咬了咬牙,“好,上官敏只是南宮將軍手下的一個將士?!?br/>  
  “很好,既然是將士,那就必須和其他將士做一樣的事情,公主,本將軍希望你能受得了這長時間的操練。”南宮天裔挑了挑眉,一臉公事公辦的嚴肅,上官敏雖然不似東秦國大家閨秀那般嬌弱,但也終究是一個女子,他倒是要看看,上官敏能夠堅持得了多久,既然趕不走她,那么就讓她吃盡苦頭之后,自己離開。
  
  上官敏眼里劃過一抹不屑,“行啊,操練就操練。”
  
  她上官敏在西陵國的教養(yǎng),便是和東秦男子的教養(yǎng)一樣,西陵的軍隊中,女子甚至占了一大部分,況且,她從習武,還怕了這校場的操練不成?
  
  上官敏爽直,卻也不笨,南宮天裔是想等她自己受不住主動離開,她又怎會讓他如愿?
  
  這校場可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母皇陛下和那北燕大皇子蒼翼,無論如何都不會料到,她會躲在這樣的地方吧!
  
  上官敏上下打量著南宮天裔,眼里劃過一抹狡黠,看得南宮天裔頭皮發(fā)麻,好似被餓狼盯上了一般,這感覺讓南宮天裔心里慎得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逃似的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后,上官敏這才得意的一笑,“哈哈,終于是徹底的留下來了!”
  
  八珍閣內(nèi),安寧一邊聽著云錦的匯報,一邊喝著茶,房間里,除了云錦安寧兄妹二人,還有海颯,前些時候,海颯回了一趟海國,安寧以為他這一去,便不會再回來,可怎知,昨日,這海颯公子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八珍閣中,她還記得方才見到海颯這張邪魅妖嬈的臉時,她臉上的抽搐,敢情這船王是將她的八珍閣當成家了不成?
  
  “寧兒,剛得到消息,炎州以南,前些時候突降冰雹,各種糧食,全數(shù)被毀,今年怕是要顆粒無收了?!痹棋\面具底下的面容多了一絲沉重,本來已經(jīng)要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可是,眼看著要收獲了,卻突然天災降臨,炎州以南可以是整個東秦國的糧倉,東秦國幾乎是所有的糧食,都是來自于那邊,可是現(xiàn)在,一場冰雹,卻讓一年的收成都沒了,這不僅僅對百姓來,是損失,對整個東秦國更是損失。
  
  安寧微微皺眉,眼底卻是劃過一抹銳利,“表哥,天災無法擋,可別忘了,我們曾經(jīng)蓄積的糧食,都還在糧倉內(nèi),所以,表哥無需太過擔心東秦的百姓。”
  
  東秦國的糧食買賣,幾乎都是被四大世家給壟斷了的,經(jīng)過前一世,她知道頭一年整個東秦蓄積的糧食,足以讓百姓不餓肚子,度過這一年,直到下一年的糧食豐收。所以,她并不擔心這次天災會來的影響。
  
  想到前一世,安寧眸中凝聚起一抹陰沉,前世,四大世家可是借此機會抬高糧食價格,害得好多百姓民不聊生,發(fā)了一把天災財,可是這一世,他們還想像前世那般嗎?不,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正如安寧所,這幾乎一年的時間,云錦手下的人都沒有停止糧食的收購與囤積,且不僅僅是限于在京城之內(nèi),幾乎東秦國的每一個州縣,他們都有涉足,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的形勢,是全部被他們掌握在了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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