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水聲響徹四周,溫郁忙捂住眼睛大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你,你流氓!”
“呵……”
伴隨著一聲嗤笑,溫郁感覺他朝某處移動,手指稍微錯開一些,透過指縫,她看見云息庭走到衣架前,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原來是穿著褲子的。
她還納悶古代人竟然如此奔放,敢在異性面前光溜溜地不加掩飾。
“那個……我先告辭了,教主師叔債見?!爆F(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溫郁捂著臉朝外跑去,可跑了沒兩步,有什么拉住她的腰,低頭一看,是一條白色腰帶。
然后一件白色斗篷飛到她頭上,腰間一松,腰帶解開了。
溫郁不解扭頭,云息庭已經(jīng)抽回腰帶,綁在自己身上:“師叔,你這是?”
“身上濕了,出去會染上風寒,穿上再走?!?br/> 這語氣聽著,居然還有點小溫柔。
溫郁有些恍惚,玉笛公子好像也沒多么不近人情。
把斗篷披在身上,溫郁謝了他,卻沒直接離開:“師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br/> “你和溫子鋒……就是我那將軍爹,是不是認識?”
微微遲疑,云息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是溫將軍女兒的事,不要與旁人說?!?br/> 朝廷即將圍剿漣殤教,云息庭不讓她把身份說出來,也是不想他人把她當成奸細。
“可我已經(jīng)和師父說了?!?br/> “涼謙無妨。”云息庭轉(zhuǎn)身拿起玉笛,插在腰間:“出去吧。”
簡直跟做夢似的。
溫郁裹緊斗篷,走出院門時,還心有余悸地朝后看了看,生怕云息庭會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