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郁立刻傻了眼。
該不是季涼謙記著她拜師之前,說想學(xué)一些功夫防身,才讓陸銀教她武功吧。
那都是抱大腿的借口,練功又苦又累,她才不想學(xué)。
“有沒有那種看著很華麗,其實很簡單的劍法?”
陸銀依然瞥了一眼斗篷,有些心不在焉:“怎么可能,練功自然要從扎馬步練起……師妹,這件斗篷……”
“都說別提了?!睖赜粲行┰?,拉著陸銀出門,“趕緊去吃早飯,天干物燥,我的臉難受死了?!?br/> 好在季涼謙吃了早飯要去忙教中事,并沒有親自盯著陸銀教她基本功。
糊弄一個陸銀,溫郁還是有很多方法,她現(xiàn)在只想下山,逛逛集市,買點必需品,順便嘗嘗古代的小吃。
一手糖葫蘆,一手糖炒栗子,溫郁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
有陸銀隨行,再也不怕被墨錦衍的人找到了。
“這家布行是漣殤教的店鋪,師妹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布料。”陸銀帶她走進一家布行,掌柜的立刻迎上來和他打招呼,的確是認(rèn)識的人。
溫郁看著花花綠綠的布匹,連連搖頭:“買布回去,教中還有裁縫嗎?”
“當(dāng)然是自己制衣了,師妹你不會縫制衣服?”陸銀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溫郁,針線女紅,可是每個女人必備技能。
“我又不是裁縫,我哪會做衣服,還是去有現(xiàn)成衣服的服裝店吧?!?br/> 陸銀愣了愣,不自覺摸著腰間的錢袋:“可成衣店的衣裳都很貴呀。”
“很貴是多貴?”
“一家成衣的價格,換成布匹的話,大概能做六件新衣?!睂こH思业呐右话愣紩┡t,陸銀見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心生好奇,“師妹,你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