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陽光灑下,茅若雨秀眉輕顫,悠悠轉醒。
她嚶嚀一聲撐起略顯酸麻的身子,環(huán)顧空蕩房間,一時有些茫然。
“昨晚,睡著了嗎?”
扶額回憶,只記得自己為先生服侍按摩,聽著笛樂困意上涌,便墜入真假難辨的美夢之中。
沉默片刻,茅若雨耳垂發(fā)紅,猛地捧住臉蛋,發(fā)出宛若小獸般的可愛悲鳴。
“竟做出了此事?!”
如今冷靜下來,這才意識到昨晚之舉是何等大膽。
要是先生他放縱些許,或許她的清白身子就要被——
“夫人,如今天色正好,若身體已然無憂,不妨早些啟程出發(fā)?”
而在這時,房門被悄然推開,就見林天祿帶著溫和笑容走進房內。
“......”
兩人四目相對,場面一時陷入死寂。
林天祿略顯怔然地看著她的胸口,那襦裙在睡夢中不知何時蹭至滑落臂彎,唯有單薄胸衣被幾根系帶勾住,勉強遮掩住碩物,但兩側仍溢出滿滿白肉,似雪峰一點孤傲紅梅揚首,隨呼吸略微起伏。
“咳!夫人你先——”
但出乎意料的是,茅若雨的反應卻并不激烈。
她面色潮紅地抬手交疊在胸前,美眸微垂,軟語溫聲道:“奴家雖然心中羞澀難當,但若先生喜歡...奴家也不太介意?!?br/> 言至此,她又連忙嘟噥一聲:“但還望切莫告訴程姑娘,此事...只是奴家與先生間的秘密?!?br/> 林天祿失笑道:“夫人性子似與昨日有些不同?”
“既然都與先生同寢而眠——”茅若雨睫毛輕顫,面含羞意地將衣裙重新穿好:“奴家自然得多多關照先生的心思。”
林天祿聽得啞然。
默然上前扶住美婦的香肩,溫和道:“夫人不必太過溫柔,有時也得拿出點氣魄才行。要是被你這般寵溺,怕無論哪個男子,都得沉淪在溫柔鄉(xiāng)里難以自拔了?!?br/> 茅若雨狡黠淺笑:“那先生已是陷入溫柔鄉(xiāng)中?”
“夫人魅力,確實難當。”林天祿面色古怪道:“昨夜在下可是經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br/> 見他一副微妙神情,茅若雨不禁撲哧一笑,極為輕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既然如此,先生往后可得繼續(xù)維持才行?!?br/> 林天祿露出笑容:“夫人今日精神不錯,看來已是完全恢復?!?br/> “說來也是奇怪...”
茅若雨很快握了握雙手,略感訝然道:“奴家今日起床,確實感覺心頭極為透徹。不僅疲憊盡消,身子也感覺無比輕盈?!?br/> “或許是...玉墜功勞?”
“玉墜?”
她略微一怔,低頭看向胸口。這才發(fā)現胸前竟夾著那枚碎玉墜。
“此玉墜內飽含陰氣,對修習陰術的夫人可能有神效?!绷痔斓撔α诵Γ骸敖酉聛淼臅r日,夫人繼續(xù)隨身帶著玉墜就好。”
“難道是于姑娘相助?”
“極有可能?!?br/> 茅若雨輕輕按住胸口處的玉墜,柔聲道:“如此說來,待于姑娘能再度開口交流,奴家可得向她好好表達謝意才行?!?br/> ...
隨兩人再度動身,在中午時分很快來到江蓋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