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布衣行內(nèi),陸晨和路橋準(zhǔn)備出發(fā)。
已經(jīng)聽說了武林盟主慕容雪的死,都很詫異但自己手頭的事情必須做。
按照之前的想法,陸晨上了慕容家的駿馬帶著路橋去往黃石鎮(zhèn)的旭日門。
今天約定好了切磋比試,旭日門的掌門剛好八段,陸晨打算與其切磋看看自己左手劍的實力。
同時路橋這邊也選擇了一個五段的旭日門內(nèi)門弟子進行友誼切磋,對方二十三歲五段,已經(jīng)屬于天賦異稟了,但聽說自己面對的五段只有八歲!而且才剛生日不久,有些激動確實想見見這樣的天才。
但等陸晨騎著駿馬帶著路橋到地方之后,旭日門卻格外地冷清。
陸晨這邊手段不少,就比如切磋旭日門這個事情。
最近確實能感覺到有探子和尾巴跟著自己,所以陸晨會放出很多決斗的消息。
都定在同一日,大江南北都有。隨后只選擇一個,前去比試速戰(zhàn)速決。
所以探子再聰明,真要趕在那個時間每個門派都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陸晨有一點風(fēng)頭就會離開,絕對不會給任何機會被抓住。
觀察了許久,四下張望之后確定沒有人陸晨帶著路橋走了進去。
陸晨和路橋都看見了門口掛上了白綾,似乎這一路許多商鋪也都是這樣的裝扮。
一家死了人很正常,但不可能家家都遭遇不錯。應(yīng)該是用來悼念慕容雪的,畢竟現(xiàn)在天下最大的就是這個事情了。
路橋等人進門,旭日門的掌門陳火無奈地搖著腦袋:“今天就不切磋了!這邊比賽暫停一下吧,剛下達的命令,武林七日內(nèi)不許有任何私斗和公斗,為了緬懷武林盟主?!?br/>
這一下,陸晨有些迷茫。
畢竟是突如其來的事情,陸晨自然只能接受。
不知道有這樣的規(guī)矩,是因為兩個人消息受限。
畢竟在自家布衣行,并沒有在門派內(nèi)所以消息受限。
覺得不好意思的,陳火有意留兩人吃頓便飯,嘴上說著:“雖然不比武了,但招式上的切磋還是可以的?!?br/>
“這就算了吧?”陸晨顯然想走。
“陸晨兄,右手恐成頑疾了吧。我最近聽說你左手劍很厲害,今日本找我就是為了試試水平對吧?雖然不能打了,但我這有一本秘籍就是一位左手九段寫的。不能讓你帶走,但看看還是無妨的。”
聽到此話,陸晨顯然有些激動。
陳火笑著:“那我去拿秘籍,你在涼亭坐一會兒?!?br/>
陸晨和路橋坐在旭日門的涼亭內(nèi),無奈,陸晨打算留半個時辰看看,主要是看看秘籍。
但誰知道,旭日門的涼亭內(nèi)此時開始上菜了。
“這,怎么就吃飯了?”陸晨不解地說。
“這坐下來光說算什么啊,肯定要吃飯的。掌門可跟我說好的,必須要給你們安排好?!睆N師回了廚房。
陸晨看不見陳火掌門,此時只有一個內(nèi)門弟子宋松在。
本跟路橋有一戰(zhàn)的旭日門內(nèi)門弟子宋松,此時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路橋充滿了好奇。不斷地詢問其是如何贏下定段的,畢竟自己閉關(guān)訓(xùn)練也已經(jīng)不知道這些年大賽上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兩個人有說有笑,還約定了幾天后萌芽杯一戰(zhàn)。
萌芽杯聽起來稚嫩,但是定段之后各門派弟子每年都會參加的比賽。
這個萌芽說的就是從小苗長成蒼天大樹的過程。
只要不是九段,都有資格參加。
萌芽杯分低中高三個段位,分別是初段到三段、三段到七段,和七段到八段三個擂臺。
路橋想?yún)⒓?,自然只能選擇中級,而陸晨自然也打算自降身價,報名高端測試自己的左手劍。
“你師傅取書需要這么久嗎?”陸晨詢問宋松。
宋松笑著:“我從未聽過外門有這樣的書,肯定是在藏寶閣吧。要一些時間的,就等等吧。”
陸晨點了點腦袋,看著遠處廚房的廚師不斷地端出一道道美味的菜肴。
陸晨拍了拍路橋摸了摸耳朵給了個手勢,知道這是讓自己引開宋松的手勢。
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溝通手勢。
路橋也是這段時間剛學(xué)的,這些東西走南闖北的必須要會。
畢竟真知道有危險喊出來,對比一個手勢兩個人心領(lǐng)神會,后者顯然更安全,畢竟對方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路橋捂著自己的褲襠詢問道:“有廁所嗎?我憋不住了”
這邊宋松自然帶著路橋去找?guī)チ?,此時的涼亭只有陸晨一人。
陸晨也是有警惕的,從袖子里拿出一根銀針并且挑出了口袋內(nèi)的小白鼠讓其先試菜。
聽到有腳步聲,立刻用袖子將手里的小動作遮擋起來。
看著來人是后廚的廚子,看著對方上完菜之后再度離開。
陸晨檢查小白鼠,確定小白鼠什么事情都沒有。
陸晨將東西收好繼續(xù)端坐起來,看著路橋和宋松回來。
陸晨詢問道:“你們掌門陳火什么時候來?隨便吃點,看完書我們就打算走了?!?br/>
宋松思索著:“應(yīng)該快來了吧?!?br/>
路橋看向陸晨,陸晨小幅度地給了個安全的手勢。
陸晨雖然害怕這個旭日門通風(fēng)報信慕容家,菜里沒毒沒蒙汗藥的話,顯然是安全的,
但此時遠道是客,總不能直接就走。
此時的陸晨就只是想看一看陳火說的九段左手的書,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就走。
陸晨轉(zhuǎn)頭,幾只鴿子飛出。
“飛鴿傳書!”陸晨一聽覺得不對勁,瞬間涼亭內(nèi)路橋和宋松也都緊張起來。
“我們旭日門這段時間都約好了,現(xiàn)在想想你們回來。怕是也會有人白跑一趟,所以師傅去給其他門派寫道歉信了。”陳火解釋道。
“是嗎?”陸晨左手拔出了劍飛向一只鴿子。
鴿子伴隨長劍落地,陳火拍手叫好:“陸晨兄左手都那么準(zhǔn)?!?br/>
陸晨跑了過去,抓回了劍打開了鴿子腳上的信,果然跟陳火說的一樣只是一般的道歉信。
陸晨連忙道歉:“對不住了!我疑心病重了。這鴿子,我錢陪你?!?br/>
“原來是客,這鴿子讓后廚燒個鴿子湯就是了?!标惢鸫蠖鹊匦χf給宋松,宋松送去了后廚。
“我魯莽了,您說的書?”陸晨看向陳火。
陳火此時手里只有一攤子酒來,給眾人都滿上了一杯:“上等的竹葉青!這酒我放了快十幾二十年了。你和我要是能喝完,這書借你看不是難事?!?br/>
有酒有肉,陸晨眉頭微皺。
……
另一邊,籠中,慕容內(nèi)府。
正中央的棺材內(nèi)就是慕容雪,家里的女眷一個個排著隊守靈。
后院的香房內(nèi),這里是慕容白的房間。
按理說,慕容雪一死,對于大家來說都是一個機會,畢竟慕容家內(nèi)部四分五裂是在慕容雪或者的時候也一直存在的問題,慕容雪一死原本那些說不上話的九段內(nèi)門長老也一個個想要爭奪位置,可誰能想到會出來一個慕容白。手里拿著飛雪劍,并且慕容雪死前極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