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槍、兩柄鉤,好如惡龍博雙虎一般斗在一起,丁紹看得眼中精光閃動,連聲道:“好斗,好斗!”
這會王寅、袁朗二人也到了,一樣看得心動神搖,袁朗不住的搖頭道:“當(dāng)真是好斗,我還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惡斗,當(dāng)年呂布在并北的時候,雖然勇悍無論,但是交手下之下,最多十來個回合就會刺敵于馬下,那里有這般精彩的惡斗。”
衛(wèi)勇娥和丁國祥兩個人斗了大概有七十幾個回合,仍然分不出勝負(fù),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旌旗招展,云霞半天,一路人馬漸漸而至,當(dāng)中間打得大旗正是‘上杉’兩個字,卻是上杉謙信的大軍到了。
丁國祥打得煩悶,偶而瞄了一眼本陣,就見丁宮看到上杉謙信的人馬到了,生怕有失,點(diǎn)了一萬人馬出城,也到了陣前,丁國祥心道:“我要是不能勝了嫂子,只怕大伯疑我?!毕氲竭@里趁著二馬一對頭的時候,低聲向著衛(wèi)勇娥道:“嫂子,小妹無禮了!”
衛(wèi)勇娥聽到這話就知道丁國祥要打馬前弩,不由得全部的精神都集中起來,瞄著丁國祥的雙腳。
衛(wèi)勇娥向丁國寶訊問過,知道這馬前弩是從馬蹬上打出來的,打得方位、目標(biāo)、遠(yuǎn)近全靠一又腳來判斷,所以全付精神都在丁國祥的腳上,只是尤是如此,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端倪,而二馬再次錯鐙的一刻,衛(wèi)勇娥只覺眼前好像飛過一只小蒼蠅一樣,隨后腮幫子下面就是一麻,卻是已經(jīng)中招了。
“嫂子快回去用藥,一會就暈了!”丁國祥聲音低低的說道,衛(wèi)勇娥雖然覺得一點(diǎn)痛感都沒有,但是仍然一撥千里雪,飛馬敗下,將到本陣的時候,衛(wèi)勇娥的一張臉都是麻的了,手摸上去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臉了一樣。
上杉謙信看到衛(wèi)勇娥的臉黑氣沉沉,急忙讓姚金音把她扶回營去,這個時候丁國祥在陣前接著叫陣,上杉謙信冷聲道:“誰還愿戰(zhàn)?”
八重性急,叫道:“我去會會那個小丫頭,看看她的弩箭有什么好頭?!闭f話音催馬上前,挺手中羽蛇羽翎槍和丁國祥斗在一起,只是七、八個回合之后,就現(xiàn)出敗勢來了。
原來丁國祥只要用了弩箭實(shí)力就會達(dá)到9.9,八重有玄蛇羽翎槍和徑路短刀的加成,也不過才達(dá)到7.7,連8分都沒有達(dá)到,怎么能是丁國祥的對手啊,斗了不到二十個回合撥馬就走,丁國祥哈哈大笑道:“你不用跑,你這樣的戰(zhàn)將,我還不至于用暗器傻你?!?br/>
李雍容和八重情誼不錯,眼見八重受辱,不由得怒上心胸,尖聲叫道:“賊丫頭,我來了!”抖手中四指丈二蛇信銀光苗殺了出來,李雍容是從一品女將,若是第一個上來和丁國祥交手,也能戰(zhàn)一個難解難分,可是丁國祥使用了馬前弩之后,立刻就上升到了正一品的極致,李雍容再斗起來,就有些吃力了,眼看招架不住,李雍容在馬上把喪門釘給摸出來三支捻在手上,她不知道丁立和丁紹定盟的事,摸出來的喪門釘特意選了有毒的黑釘。<>
兩馬轉(zhuǎn)頭,對沖過來,李雍容抬手就是一釘,黑黝黝的喪門釘帶著一股腥臭的氣味向著丁國祥的鼻子上面,兩眉中間打去,丁國祥急向后一仰頭,喪門釘貼著她的臉飛過去,那股臭味飄進(jìn)她的鼻子里,丁國祥心底一凜,忖道:“這個不是我嫂子,應(yīng)該不知道我是內(nèi)應(yīng),若是讓她打一下就白挨了?!毕氲竭@里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兩騎馬沖到一起,李雍容的銀光苗用力一蕩,橫拍過去,丁國祥的右手鉤立起向外砍去,鉤刃正好砍在了李雍容的苗桿子上,銀光苗被砍得向外迸去,李雍容手指一彈,第二枚喪門釘飛到,向著丁國祥的臉蛋打了過來,丁國祥歷喝一聲:“開!”左手鉤向前一遞,鉤尖正好撞在了釘子上,喪門釘落在地上滴溜亂轉(zhuǎn)。
李雍容趁機(jī)催動冷電飛馬從丁國祥的身邊過去,二馬剛剛錯開,李雍容身子半轉(zhuǎn),揚(yáng)手把最后一枚喪門釘給射了出來,這個手法叫‘一馬三釘’對手往往在連劈飛兩枚喪門釘之后,眼看二馬錯鐙,會有一個松懈,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最要命的一下來了。
丁國祥了心中暗恨,眼看那釘子向著自己的太陽穴打過來,就是沒毒,被打中這個地方也是死了,她情急之下,腦袋向下歪,枕在了肩膀上,跟著肩膀向下塌,釘子打過來,正好打在了她的頭盔上,穿透了鐵盔,懸在上面,釘子尖不停的掻著她的頭發(fā)。
丁國祥恨極了李雍容下手狠毒,雙腳在馬蹬子向后一跺,兩枚馬后弩飛射而去,從李雍容兩個膀子的鎧甲縫子里鉆了進(jìn)去,釘在肉上。
李雍容的喪門釘上就有毒,自然知道中了毒暗器是什么滋味,心知不好,不敢回頭,撥馬向著本陣而去,剛到陣前就從馬上摔下去了,衛(wèi)勇娥中了一枚,那藥是慢慢散發(fā)的,但兩枚在一起,效果卻不是一加一,而是一加四、五,李雍容能逃回來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