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紀管家?!睖厝粞越?jīng)過早上的事情,約莫有些知道墨君炎的脾氣,待會還是得自求多福。
輕聲跟他道了聲謝,提起厚重的裙擺,踩著馬凳子上了馬車。
溫若言忽然想到要跟墨君炎一個馬車進宮,想到他身上的寒意與散發(fā)的氣場,整個人先是不寒而栗。
玉手輕輕掀開車簾,半個身子先探進馬車。
抬頭一見,墨君炎正坐于馬車中間,臉上果然布著一層寒霜,眉宇間隱隱有著一些怒氣,馬車內的溫度極冷。
還未等她坐下,墨君炎從緊抿的薄唇吐出一個字,“走?!?br/> 溫若言還未站定,馬車突然走動,身子控制不住往前栽去,墨君炎輕輕挪了個位子,整個人便倒在他的靴子面前,連他一截衣袖都沒有碰到。
怎么又一次在他面前以這樣的姿勢撲到,眼睛盯著那雙虎皮靴子,痛的時候心里想:莫不是她跟墨君炎這雙靴子有仇?
經(jīng)過這一件事溫若言很是明白,這墨君炎是真的不喜歡女人,每次都要挪位置,生怕被砸死一樣,妄想他會憐香惜玉,簡直是天方夜譚。
溫若言心里在想著事情,趴在馬車上并未起身,卻從頭頂傳來一道略帶怒氣與嫌棄的聲音。
“溫若言,你要是就這點出息,趕緊給本王滾回王府去,昭王府丟不起這個臉面?!?br/> 實在想不透,他是哪根筋兒不對勁,居然留下來等她。
他從來只有讓人等的份,哪有等人,等的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