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炎聽到這里,眸子危險的瞇了瞇,這個女人倒是拎的清。
原本以為她只是個粗陋鄙俗的婦人。沒想到昨夜一見,容貌還算不錯,經(jīng)過今晨的觀察,腦子也比那些女人聰明,不至于空有一番美貌,白長了腦袋。
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其他女人不該有的念頭。
恐怕這副容貌,將會是她以后的累贅。若是尋常,打她主意的人,怕是不少,如今成了昭王妃,那些人只怕是有賊心沒賊膽。
墨君炎想到這層不禁皺眉,溫若言是死是活,與他并無干系,不殺她已算是開恩,何必管她往后的事情。
“本王不是心善之人,要想在昭王府活下去,得自己有些本事。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一個人存在,總得有存在的價值?!蹦椎脑捠且蝗缂韧睦渌绫?。
溫若言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緊了緊,說起來她并無長處,世家女子會的東西,什么琴棋書畫,詩詞經(jīng)賦,統(tǒng)統(tǒng)不會。
要說起來,唯一做的最好的便是刺繡罷了,普通的針線在她手里,像活了一般,繡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美輪美奐。
以前就是靠著給大戶人家刺繡為生,養(yǎng)活自己與母親。
可看來這昭王府并不缺刺繡的人,看墨君炎身上的正服,并不是自己能做出來的。
堂堂昭王怎么可能穿她做出來的衣裳,實在掉價,怎么看墨君炎都不需要自己,如何才能在昭王府有一席之地。
“你雖能讓本王暫且止住咳嗽,可能不能治好,尚且不好說,若是不能,別怪本王不客氣?!蹦妆揪椭苌砝湟?,連說出來的話,都沒有一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