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眼七分別站在了不同陣營的兩個人的背后,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看局抓千,防止他們作弊!
畢竟,雙方都心知肚明,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能上牌桌的,必定都是老千無疑。
所以,關(guān)鍵的勝負(fù)手,就落在了看局的人身上。
如果看局的人高明,那么對對方老千的壓力會成倍增加上去。
一旦壓力陡增,那么老千在出千的時候,就會感受到心里上的壓迫,出千的果斷程度也就沒那么強(qiáng),甚至多少會有猶豫的情況出現(xiàn)。
一旦能夠讓對方的老千陷入猶豫彷徨中,那么看局的人就算是沒能抓住出千的證據(jù),也算是成功了一般!
他鬼眼七實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看局抓千的高手,我南昊文既然是頂尖的老千,那么在看局抓千上自然也不是軟柿子!
就算沒有鬼眼七那么出色,可我也自信不會輸給他太多。
四個人商議過后,決定第一局玩二十一點。
因為今天的局沒有莊家,分成兩個陣營。所以,只需要直接比大小就可以。
底牌十萬,叫牌十萬。
這種短平快的玩兒法,用來打開牌局最合適不過了。
至于為什么不選擇扎金花或者德州撲克,是因為在沒有弄清楚對手的實力之前,去選擇那種讓人心跳加快的玩法會有些冒險。
而且我發(fā)現(xiàn)對于今天的賭局來說,代表純哥而來的寇白話三個人是勢在必得。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從局面上,似乎都穩(wěn)穩(wěn)的壓了鄭英天這邊一頭。
葛老八的千術(shù)我多少了解,可對司英男沒有多少信心。
找來了發(fā)牌的荷官,又特意用托盤托著四副完全不同的,還沒有開封的撲克上來。
寶弟絲毫不見外的選擇了紅色花底的撲克,然后把其他三副牌直接扔進(jìn)了垃圾桶。
雖然說這么做是多此一舉,可在我看來確實一種謹(jǐn)慎。
僅管撲克的背后團(tuán)花色不同,但真正高明的老千,可以在一瞬間藏牌之后,又可以在一瞬間銷毀證據(jù)。
因為這是在鄭英天的場子,鬼知道有沒有提前作弊。
萬一剩余的三副牌被人做了手腳,那么局勢會立刻被扭轉(zhuǎn)過來。
對賭的是四名老千,我明顯發(fā)現(xiàn)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老千有些緊張,洗牌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她穿著暗紫色的旗袍,頭發(fā)高高的梳起來,露出白皙的脖子。
因為過度緊張,而變得粉嫩的俏臉,以及高低起伏不平的胸口,都讓人眼饞不已。
“小妞,手別抖啊,手抖洗不好牌,老子可是要責(zé)罰你哦!”
寶弟滿臉yin#蕩的笑容,邪魅的盯著荷官。兩只大手方在牌桌上,來回的搓著。
我到?jīng)]有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寶弟身上,因為在我看來首先他穿著短袖,不具備藏牌偷拍的可能。
因為在牌桌上,想要利用水云袖或者袖里乾坤這樣的手法,不僅僅需要手指靈活,更需要長袖襯衫這樣的袖口作掩護(hù)。
反而坐在我右手邊的阿特,穿著畫格子襯衫,絕對具備袖里乾坤這樣手法的特制。
另外,寶弟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要說他是個打手到有人相信,說他是個頂尖老千……怕是打死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我雖然不喜歡以貌取人,可寶弟表現(xiàn)出來的情況還是讓我對他提不起警惕。
荷官洗牌的手法粗糙,以至于我能夠清楚地記得每一張牌面的排列。
我暗暗嘆息,如果依靠著這樣的手法,幾乎不需要出千作弊,就可以憑借記憶牌面的方法,去判斷自己是否要牌,是否需要切牌之類的情況。
荷官發(fā)牌結(jié)束,牌局正式開始。
正如我所預(yù)料的那樣,整個牌局看上去絲毫沒有任何波瀾可言。
我和鬼眼七幾乎都已經(jīng)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因為每一個人似乎都不會去出千,完全憑借著荷官粗糙的洗牌技巧,去依靠對牌面的記憶獲勝。
我心里開始感到疑惑,鄭英天再怎么說也都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找這樣一個不合格的荷官,怎么可能完全把局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如果不在荷官上動手腳的話,完全比拼老千的技術(shù),那可就是有點太傻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荷官已經(jīng)再次洗好了牌。
可就在她發(fā)牌的一瞬間,她的小拇指輕輕向上一勾,我眼前一花,竟然看不出她的手法,只知道她重新把牌面組合的順序完全打亂!
難道是個高手?還是說這只是個意外?
可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即便是我也沒能看出荷官的手法!
我偷偷地朝著對面的鬼眼七瞄去,發(fā)現(xiàn)他的眉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