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汀白突然紅了眼睛,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沒推開,聲音更是帶了哭腔,“你是不是在罵我不知檢點,你說我不要臉!”
九樞的心像是被什么擊中了一般,突然就軟的一塌糊涂,連音調(diào)也低了下來,“我沒有?!?br/> “你有!”
兩人對視著,一個氤氳水汽楚楚動人,一個眸色深沉暗紅神秘又隱忍。不知不覺間,兩人在這倉庫一般簡陋的樓梯口幾乎要貼在了一起。
“是我不好?!彼乳_了口,就怕她突然落下淚來,“你不要哭?!?br/> 可鐘汀白是何許人也,眼淚都掛睫毛上了都能吸收進去,從小到大這項技能練就的爐火純青。
“那個女生是誰?”她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哪個?”
“什么哪個,你有多少個???”
無言片刻。他理了理,解釋給她聽,“那個眼角痣是我寄養(yǎng)家庭的妹妹?!?br/> “剛才那個呢?”
“剛才那個我不認識?!?br/> “嗯?不認識還在你家里?”她執(zhí)著的很。
他無語,但是還沒有凝噎,“是我合租的一個男人帶回來的。”
“嗯?”
他眸色更沉了,盯著她清澈的瞳,“鐘汀白,他們在做什么,你不懂?”
恰逢此時,有這棟公寓的住戶回來,從另外半扇開著的門里進來,瞧了他們一眼,鐘汀白被他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也看不清。這種場面也是家常便飯,那中年男人沒怎么在意,自顧自上樓了。
而懷里的小姑娘卻在這時偏了偏頭,靈動俏皮的笑了,抬起腳尖貼向他的臉頰糯糯地問:“他們兩個是不是在羞羞?。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