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木容兒,桐遠(yuǎn)就會在西羅有意同南泉交好時娶了她?!?br/> 陸潛吼得很大聲,地窖里的明桐被他的聲音嚇到,她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難以消化聽到的信息。
夜景雖被他的大嗓門震住了一會,但還是不解的問,“你說的這個,我還是覺得和木容兒沒有關(guān)系,她和桐遠(yuǎn)是互相喜歡的,你不能因?yàn)槟隳赣H沒嫁給桐遠(yuǎn)就說是因?yàn)槟救輧汉屯┻h(yuǎn)在一起了吧?不合適?!?br/> 夜景擺手。
陸潛卻是冷笑,他笑的太瘋狂了惹得木榆枋一陣心煩。
他似乎笑累了,指著木榆枋,“那就讓我們的木大教主來說說,到底合適不合適吧?”
夜景扭頭看向木榆枋,只見木榆枋眉頭緊鎖,表情不耐煩,他唇動未啟,輕聲嘆了一口氣。
他繞過夜景,走到陸潛面前,“你同你母親一樣,太過于偏執(zhí)了?!?br/> “你在說什么?這是你們明風(fēng)教欠我的?!?br/>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母親西羅國師找了很多年自己的妹妹,我也知道你母親當(dāng)年因?yàn)楣律韽奈髁_逃走,在趕往南泉的路上遭遇歹徒?!?br/> 陸潛咬牙。
“雖然她身上帶了很多毒藥,讓她逃了出來但是……”木榆枋沒有說下去,陸潛卻紅了眼睛,發(fā)瘋似的瞪著他。
見他存有誤會,木榆枋輕聲嘆氣道,“你明明知道你母親來南泉根本不是因?yàn)槟救輧汉屯┻h(yuǎn)。”
陸潛惡狠狠的瞪著木榆枋,“你別想再用花言巧語騙我?!?br/> “我姑姑木容兒當(dāng)年同西羅國師一戰(zhàn),就是為了解除桐遠(yuǎn)將軍少年時隨口應(yīng)承的一句賜婚,若不是西羅一再相逼她未必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被鳳棲梧桐發(fā)現(xiàn)引得南泉圣族的人強(qiáng)制把她帶走。
陸潛卻是冷笑出聲,他的笑聲很是奇怪,帶著譏諷與難堪。他拿著扇子指著木榆枋,苦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為他們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