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這么厲害,你為什么早不讓他們跟著你一起去。你非要一個人先去逞強,現(xiàn)在好了,腳也瘸了,手也斷了,你高興了?”姚尚思埋怨的說,十分的心疼。
“我手沒斷,你看,好著呢。就是腳有點瘸,不過沒事,你看,我能這樣走?!蔽合戎f著,還給姚尚思示范了幾下。
“好了,別再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跟我到辦公室來。”姚尚思不好意思的說,覺得這樣在員工們面前如此親昵,實在不妥。
魏先知說著就一瘸一拐的跟著姚尚思走進辦公室,可剛走到門口,姚尚思突然走過來,擦了擦他的臉說。
“你看你,丟不丟人,血都濺到臉上來了,也不擦一擦?!币ι兴疾亮瞬了哪?,卻發(fā)現(xiàn)擦不掉。
“你看,都凝固了,你這是打了多久的架,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擔(dān)心死我了,知道嗎?”姚尚思說著拿出一張濕紙巾,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幫魏先知擦拭。
魏先知先是愣了愣,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這應(yīng)該不是血,而是靳珀安的唇印吧!她這不是明顯是來像姚尚思示威的么?魏先知立馬躲了躲,卻被姚尚思一把抓住。
“躲什么呀?你還不好意思么?你有臉打架,還沒臉給我看么?”姚尚思繼續(xù)拿濕紙巾擦拭著魏先知的臉,魏先知卻急得,尿都快出來了。他緊張得一動不動,生怕被姚尚思看出破綻,然而好的是,姚尚思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傷上,沒有注意臉色吻痕的樣子。
“好了,終于擦干凈了。還有哪里有血,我再擦擦。”姚尚思心疼的說,又沖著魏先知全身摸了個遍。
魏先知再次躲閃,尷尬的說。
“沒有了,沒有,那些都是內(nèi)傷,沒出血?!?br/> “內(nèi)傷更不能了,不行,我得帶你到醫(yī)院好好檢查一遍,我才放心?!闭f著,姚尚思火急火燎的拉住魏先知的手就往外走。
魏先知卻站在原地不動,尷尬的說。
“真的不用了,我沒事。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負傷了的?是誰出賣了我?”魏先知有些生氣的說。
“還能有誰,不是向耀宏不放心發(fā)消息給我,我能這么著急你的動向么?”姚尚思嗔怪的說,怪魏先知出發(fā)之前不通知她。
“這個叛徒,他什么時候發(fā)信息給你的?那你不是全部看到我最狼狽時候的樣子了。該死,早知道,我應(yīng)該跟向耀宏學(xué)幾招的?!蔽合戎?zé)怪自己道。
“學(xué)你個頭,學(xué)好了準(zhǔn)備再去打架?你打得贏幾個人?就你這小身板,胖到一個胖子,你就立馬歇菜。”姚尚思嫌棄的看了一眼魏先知,鄙視的說。
“你還別說,這次我真被一個胖子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不然我早跑了,還能被他們打成這樣?!蔽合戎獙擂蔚恼f,覺得自己打不贏就跑的策略,完全沒起到作用。
“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稱稱你才幾斤。平時叫你多吃點,你就是不聽,還保持身材,你瘦得就沒身材了,都是骨頭。我感覺我每天都是在抱著一副骷髏睡覺?!币ι兴祭^續(xù)嗔怪的說,聽得魏先知是哭笑不得。
一個骷髏,讓魏先知感覺有點毛骨悚然,似乎覺得自己就快死了。
“唉,我知道了,我不就是吃肉不長肉么。”魏先知尷尬的說。
“你就是吃少了。好了,跟我說說吧!你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姚尚思一頓調(diào)侃之后回歸正題。
“說來話長,我一番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了仿造我們瓷器的工廠,我就想一個人先去打探打探,探探情況,看看是不是這個工廠真的在仿造我們的瓷器。可是沒想到,我到了工廠之后就被一群小混混給圍住了,三言兩語沒說好,他們就對我一陣暴打,我就灰頭土臉的跑了回來。坐在樓下咖啡廳喝咖啡碰到了向耀宏,向耀宏聽了我的講述十分氣憤,就拉上我弟,跟我一起去工廠找他們算賬。最終我們贏了進了工廠,看到了他們仿造的瓷器,正是我們的瓷器,我還慌亂逃跑中順了一個回來?!蔽合戎獢⑹鲋旨?,還覺得這是自己的光輝業(yè)績似的。
“你順的瓷器呢?”聽到魏先知這么說,姚尚思十分欣慰。尤其是聽到還有戰(zhàn)利品的時候,有些興奮。
“在車上,忘記拿下來了,我去拿。”說著,魏先知又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卻被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的姚尚思給按住。
“你還是算了吧,坐著好好休息一下,我讓向耀宏拿來。”說著,姚尚思給向耀宏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