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尚思能采納自己的建議,魏先知感到特別欣慰,他感激的點了點頭,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可是魏先知愣了愣,又提出一個現(xiàn)在最為緊迫,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們?nèi)绻氪蛟炱矫裰閷毜脑?,我們是不是也?yīng)該采購更多更便宜的原石,而這個原石又從哪里來呢?”
魏先知這么一說,姚尚思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姚尚思才有些猶猶豫豫的說。
“我看我們還是得不辭辛苦,不怕艱險,去礦山走一趟?!币ι兴紵o奈的說。
“去就去,怕什么呢?一個礦山都能有什么危險,難道我們一去還能遭遇塌方不成?!蔽合戎恍嫉恼f,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姚尚思聽到魏先知這么說,立馬就激動起來。
“呸呸呸,胡說八道,快呸呸呸。你就不能說些好的,這樣多不吉利。”姚尚思嗔怪的說。
“哎呀,沒什么的,你不要那么迷信好不好,大不了我們臨出門前去廟里燒香拜一拜,求個平安也行?!蔽合戎ㄗh道。
“這個主意好,我怎么沒想到?!币ι兴几吲d的說。
“你還認真的么?我只是說說而已?!蔽合戎@訝的看向姚尚思詢問道。
“當(dāng)然,我求個心安也好?。 币ι兴己笈碌恼f。想著自己第一次下礦遭遇的災(zāi)難,至今還歷歷在目,要不是同行的人拉了她一把,她現(xiàn)在恐怕早就死在礦里了。
“那好吧!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吧!時間拖得越久,我們的資金越難回流?!蔽合戎行┲钡恼f。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闭f著,他們就朝著吳興寺奔去。
在吳興寺燒完香拜完菩薩,他們就火急火燎的向一個礦區(qū)奔去。走在這顛簸的山路上,他們都有點心驚肉跳。尤其是魏先知,沒開慣山路的他,開起車子來,歪歪扭扭的,讓姚尚思十分擔(dān)心。
“要不換我來開吧?你這樣我真怕你開下懸崖?!币ι兴急梢牡恼f。
“怎么可能,我這不是為了躲避坑洞,不讓車子太顛簸么。免得某人坐車吐了,又要賴在我身上。”沒想到魏先知還嫌棄起姚尚思來。
“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那次是沒吃飯才吐的嗎!”姚尚思嗔怪的說。
“沒吃飯都吐成這樣,那要是吃了飯,那還得了?!蔽合戎珠_始使壞了,讓姚尚思聽了十分生氣。
“你再說我可生氣了,小心我趕你下車,讓你在這荒山野嶺喂狼去?!币ι兴纪{的說。
“也好,說不定還能遇到個女鬼?!蔽合戎灰詾槿坏恼f。
“你個老色鬼,女鬼沒有,女妖精倒是一堆?!币ι兴忌鷼獾恼f,覺得魏先知實在是太不正經(jīng)了。
“也好,我還是香餑餑唐僧呢!”魏先知沒臉沒皮的說。
“懶得理你,你就是個無賴。”姚尚思生氣的撇過臉去,不再看魏先知。
“還有多久到?。 蔽合戎^續(xù)歪歪扭扭的往前開,有些煩躁的問。
“夠沒呢!按你這龜速,我們天黑之前都到不了?!币ι兴祭^續(xù)鄙夷的說。
“那怎么辦?難道讓我們在車上睡一晚?”魏先知驚訝的問。
“不行嗎?難道又要去找一個破廟,在廟里與那猙獰佛像同眠么?”想起那晚的經(jīng)歷,姚尚思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像也就是從那一天起,靳珀安對魏先知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改變。
“唉,那就找個空曠的地方安營扎寨吧!”魏先知無奈的說。
“你拉倒吧!你敢在野外搭帳篷睡覺么?你就不怕蛇啊或是其他猛獸襲擊你么?還是車里安全,畢竟這是個鐵家伙,猛獸對我們無法攻擊。”姚尚思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說。
“唉,車里怎么睡嗎?”魏先知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車里怎么不能睡,你在車里干那事行,睡覺怎么就不行了?”姚尚思咆哮的說,覺得魏先知左右為難的樣子,實在是討厭。
“那不是刺激么!”魏先知尷尬的說,被姚尚思說中心思。
“刺激你個頭,就在車里睡。你再啰七八嗦,你一個人出去搭帳篷,被蛇咬死,可別怪我,我也不會給你收尸。”姚尚思生氣的說。
“哦。那還是在車上睡吧?!蔽合戎蓱z巴巴的說,覺得好委屈。
他們又開了一段路,找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就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睡覺,可是魏先知怎么也睡不著,不禁推了推姚尚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