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儒看見九朵花的壞笑:你把她怎么了?
九朵花:原來你和她還有一腿,她對你很癡情嘛。
王化儒聽了這話異常刺耳,她身邊的女人,除了老母,沒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他扯住她的頭發(fā):你可能還不知道做我的女人規(guī)矩,今天,我教給你。
王化儒行刺欒老板受挫,猴子的話顛覆他三觀,這個以英勇著稱,忠誠赤膽的漢子不由心亂,這陣的經(jīng)歷的耗的他身心俱疲,令他與家人生生隔離,音信兩斷,老鷹這幫魔頭,做出的怎么想都不像人事。
你真是個翻臉猴子,剛還好好的,我哪句話說錯了。九朵花不服氣。
王化儒熱血上頭,想他王化儒是條漢子,在外面不必多說,在家,特別是女人孩子面前,絕對權(quán)威,這女人,才幾天,張狂的不行,簡直勝過王二太太。
他的皮帶癮連同暴力沖動迸發(fā)出來,他命令九朵花:你,把床單撕開。
九朵花:干什么?
話音未落,王化儒的巴掌早摑來,九朵花不敢再多說,把床單撕成條狀,王化儒過去把門銷上:你該知道我想干什么。王化儒用布條捆起九朵花,解下皮帶兩頭相并,在空中甩的啪啪作響,而后畫了個優(yōu)美的弧度,抽打在九朵花身上,九朵花吃忍不住,哭到:爺,饒了我,我再不敢了。
你這種女人,不教訓你,你會騎到我脖子上。
皮帶在空中呼嘯著,王化儒無法控制這種征服的快感,只有這種聲音籠罩著他的神經(jīng),他看不見在皮帶下掙扎的女人或孩子,九朵花被打的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王化儒用腳踩住她的肚子:你再動,我讓你破相。
九朵花:爺,你打死我,我作鬼陪你。
王化儒這才收起皮帶,抱起九朵花,只見她身上血跡斑斑,王化儒為她解開繩子:馬上換好衣服,去看我的二太太,難的她追到這里。
他平靜自然的語氣,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王化儒走進地窖式的陷阱,里面的黑暗令他不適應(yīng),對九朵花說:把燈點上。
雖然是大白天,好一會,王化儒看見里面的情景,不由打個寒噤:王二太太被關(guān)在一扇鐵籠里,鐵籠中央有道鋼筋,使她只能彎著腰,雙手反吊穿過鐵籠,腳尖離地,整個人成了皮包骨,哪里還是王化儒之前戀慕的風情萬種的俏麗女人,王化儒有些后悔把王二太太交給九朵花,他問九朵花:你問出什么沒有?
九朵花:我問她來這干什么?她死活不說,非要見你,后來,后來。
九朵花:爺不責罰,我才敢說。
王化儒的手伸進籠子里,托住那張瘦骨嶙峋的臉:喂,你,還好嗎?
王二太太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王化儒,絕望的目光閃爍出微弱的希望,很快熄滅,她努力的想笑,卻沒笑出來,她使出所有力氣:日本人要殺你-------
王化儒再喊她,王二太太哪里還應(yīng),王化儒看著九朵花:你對她做了什么?你給我說,一字不落的,她說的每句話,每個字,要是敢少一個字,我準讓你比她更慘。
話說九朵花接到王化儒的指令,立刻行動,要說對付男人,九朵花千變?nèi)f化不離其中,討好諂媚。對付女人,湯老燒可謂宗師,她隨意的方法,都會讓女人屈服。
九朵花從王化儒口里,得知王二太太為了他,從這么遠的地方找到這,說明王二太太不簡單,引起九朵花的妒忌。她找到湯老燒,湯老燒本是個腳底長瘡、頭上淌膿的壞婆娘,聽說整治女人,欣然前往,況且是王化儒指派,討好王化儒,正愁找不到借口,再說,討好王化儒,就是討好銀子。
湯老燒帶去的打手,二話不說,先給王二太太上刑,這叫攻其不備,擊垮她的意志。王二太太的雙手反吊起來,一人摁住她的頭,另一人把反吊的雙手使勁往上提,痛的王二太太直喊救命。
湯老燒非常喜歡聽這種慘叫:別急,見過癡情的,沒見過你這么癡情的,這沙爺本是個搶手貨,咱們公平競爭。
王二太太:什么沙爺,你們弄錯了,我找的人姓王,你們叫他來,我要見王化儒。
湯老燒:你老老實實說,來這里干什么?
王二太太:我不跟你說,放下我,我要見化儒。
九朵花:這女人挺拗。
湯老燒:脾氣拗好哇,我這鞭子專治拗的女人。
湯老燒的腰間有條鞭子,這條鞭子,她手下的姑娘人見人怕,這可不是普通鞭子,它的材質(zhì)用頭發(fā)絲般的鋼絲擰成,俗稱鋼絲鞭,這鞭子打在人身上,皮開肉綻不說,皮肉成泥卷裹在鋼絲里,曾有個寧死不從的姑娘被抽的露出白骨,沒幾天,傷口感染死去。
湯老燒換著花樣折磨王二太太,嫌她叫的煩,讓九朵花往她嘴里塞沉重的鋼球:省的嗓子啞了,我會聽不清楚你說的話。
折磨后的王二太太,湯老燒問,王二太太答。九朵花問,王二太太答。
當她說日本人要殺王化儒,湯老燒和九朵花都笑了:她瘋了。
而后,把她吊在鐵籠里,等王化儒回來。
聽完九朵花的敘述,王化儒火上眉頭,把九朵花翻天覆的蹂躪,沒有絲毫情感。
冷靜下來的王化儒,寫信給閆凡宇,托他照顧家人,他依然要去找欒老板,憑他的直覺,如果不殺掉欒老板,是無法回南京的,老鷹不會放過他。
這幾天,閆凡宇總覺得有事情要發(fā)生,他收到一封奇怪的信,寄信人地址:內(nèi)詳;寄信人姓名:三一人;閆凡宇不記的認識這樣一個人。
開頭是這樣的稱呼:凡宇吾兄在上,這是他和王化儒之間的尊稱,他的心跳急劇加速。
信中說,他在北方執(zhí)行任務(wù),暫時無法回去,拜托閆凡宇護送他老母和太太及孩子回東北老家,提醒閆凡宇注意時局變化,提早為自己找條后路。因為,北方這地人人皆兵,全民武裝,投入到戰(zhàn)爭之中,一切跡象表明要打仗了,他想等打完仗再回去,凡宇兄如把他的家眷安排妥當,他可能直接回老家,告訴雄飛,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