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議論什么,又或者震驚什么。
東陵雋除了一臉興奮又邪惡的神色,看不出有其他的了。
隨后,他又一手拎起了那采花賊,目光及危險的盯著他道:“本座喜歡惡人,越惡罪大惡極之人,本座便要護!所以,你給本座繼續(xù)惡下去,本座護你!”
采花賊簡直驚呆又愣住了。
他說不出話來,除了驚愕,便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東陵雋忽然及嫌棄的松開了手,松開了他。
四周謾罵聲還在繼續(xù),他目光一轉,忽然停在了列身后的一位白衣女子身上,頓然危險的瞇起了眼。
他一揮手,四周的人全被他掀飛了。
愣在原地又驚詫的白降,急忙用手擋住了一半的臉。
糟糕,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忘記戴面紗了!
誰他娘的會知道大街上都能遇到這只兇獸?還這么快追過來找她報仇來了?
等東陵雋兇煞著俊臉到了她面前,皺著眉頭,瞇眼看了她半響。
白降回予嫣然一笑,不慌的神情。
東陵雋沉啞著聲音開口:“本座見過你嗎?”
白降沒有出聲,笑瞇瞇的搖頭。
片刻后,東陵雋又道:“本座為何覺得你長的有些眼熟?”
“咳……”清了下嗓子的白降,壓低了些聲音,她一只手還擋著半邊臉:“你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我一看就是三好家的好姑娘!”
這話一落下,果然成功看到了東陵雋眉眼間上的一抹厭煩。
上古兇獸窮奇喜惡人,討厭善人。所以她越說她是好人,這兇獸肯定就不想看到她,巴不得她滾的遠遠的,又或者麻煩一巴掌揮過去,把她給打傷了。
沒看到四周無辜的百姓,夠慘的,傷倒在地不起。
也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個好人,白降在東陵雋注視下,拿出自己的藥,撒向了那些受傷的百姓,不一會,他們傷痛減去,詭異般奇跡的好起來了。
隨后又如看怪物的眼神朝向了東陵雋,跑的跑,溜的溜,誰還敢多話?!
除了不遠處看戲的人,還有個采花賊在原地,他驚于白降絕世的容顏。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上前了一步,目光都移不過:“好美的女人!”
他狗腿般的向東陵雋道:“這位神仙大人,我能不能要了這位姑娘?!”
只要他一點頭,他馬上當場把人扛走,京城貌美的姑娘很多,但像眼前這一位的不多。
除去那些他根本進不了的官家門千金,普通女子他都嘗膩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猶如天仙的女子,他一個月都不會覺得厭煩??!
激動的流下了口水,好色又猥瑣的盯緊了白降搓起了手來。
然而,東陵雋看都沒看他一樣,手一揮,悲慘的采花賊飛天了。
“哇!”
眾人記白降,都發(fā)出了驚嘆的聲音看向了天空中,似有光劃過。
他們看向東陵雋的目光更加畏懼了起來,這種人一看就是怪物瘋子,豪無道理人形可講的人命在他手里不值一提。
就方才還護著那個采花賊,下一秒就翻臉無情了。
可怕可怕!
白降依然保持著快要僵硬掉的笑容。
旋即,盯著她的東陵雋,變幻出了畫卷,展開,上面便是絕美白衣仙氣的女子。
白降不經(jīng)意的一個余光掃過去,都呆住睜大了眼。
靠,那不是她嗎?!
把臉死死的擋住,絕對不能讓這兇獸認出來,否則她就慘了!
東陵雋盯著畫又和白降對比了一下,皺眉沉聲:“這個畫上的女人,你覺得跟你像不像?”
白降搖頭如搗蒜:“屁,哪里像了,那畫像的女子一看就是天仙,我這么粗俗野蠻,怎么可能是這漂亮的女子?!”
夸起自己來豪不害臊,面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
東陵雋沉沉地看了她一會,畫卷拿近,放在了她身側:“可本座覺得,就跟你像?!?br/>
隨后,他用手擋住了畫卷上女子的半邊臉,白降驚的雙手捂臉了,心臟跳的很快,內(nèi)心慌亂一片。
完完完!她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這兇獸發(fā)現(xiàn)是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白降怕的不行。
目光在畫卷上,見她擋住了臉,東陵雋不滿沉沉道:“手拿開,否則本座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這威壓這威脅,白降怕了嗎?
不,她堂堂蓬萊仙境的公主,會怕一只獸?
手沒拿開,極力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認錯人了!我這么丑又這么難看,你就不要讓我難堪了,你這不是想逼死我嗎?!”
東陵雋神色越發(fā)不耐煩起來,他一伸手扼住了白降的手腕,驀然一驚的白降,甩開了他的手。
又驚又恐!
閉著眼亂揮手,這一揮,不小心在東陵雋臉上留下了抓痕。
白降驚呆住,停下了手,空氣安靜了,四周安靜了,心跳跟著也要安靜了。
白降咕嚕咕嚕咽了口唾沫,驚驚的抬頭,看向被她抓傷了那張俊臉。
對方陰沉兇煞又怒沉,雙眸瞬間變成了赤紅色,不到片刻,他臉上的抓痕消失,又恢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