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東側(cè)的一座小山丘之上,整個平靈谷盡收眼底,而如今之局勢,參加入院考核的大多數(shù)弟子都是匯聚在此處。
有三五成群者,有結(jié)幫拉派簇成一團者,也有零零散散各自為戰(zhàn)者。
將整個平靈谷分成了許多的小塊,大家都是各占一方,少有侵犯者,幾處之地有靈修對決。
在最東側(cè)靠近山丘的一處,簇擁者上百號人,好似是一個建立的小幫派一般,若說占地面積乃是整個平靈谷中最大者。
其中之前所見的周暢也是在一方占得些許之地,一人鎮(zhèn)守,旁側(cè)有三四方實力,皆是五六人為一組,蠢~蠢~欲~動好似周暢若是有什么舉動,便是要侵犯過來一般。
“卻不想,在這考核之地也能見得占山為王的一番別景,倒是有趣”其實他心中疑惑,此番考核,乃是以奪取令牌為目的,他們這簇擁一團,卻不知最后能不能盡數(shù)通過考核,此乃一也;另外便是,此次考核的皆是來自炎龍城各方勢力,甚至有如周暢這般乃是臨近城池沙皇城所至,大家也不怎么相識,如何便是能夠結(jié)成聯(lián)盟的。
自入濕森之地,已然一日過去,自己而今兩手空空,眼下眾人齊聚平靈谷,倒是有機會奪得他人令牌,以助自己通過考核,有此想法,便是緩緩走山丘而走下。
但說那平靈谷東側(cè)最大的一塊地方,乃是由炎龍城中最驕橫的陳氏家族的兩兄弟所占據(jù),此番參加考核,炎龍城作為荒州最大的一座城池,其中每年參加四院考核的人占據(jù)一大半,同為炎龍城長大的少年們自是識的陳氏兄弟,在其號召之下,大多數(shù)炎龍城的弟子皆是響應(yīng),簇成一團,專挑一些來自偏遠之地的弟子攻殺,一日時間,這一百多號弟子已然是奪了三百多名外鄉(xiāng)弟子的令牌,使得他人苦不堪言,敢怒也不敢言。
而今身在炎龍城的地盤,就不得不低頭,他們皆是來自外地的異鄉(xiāng)人,怎能惹得起這炎龍城中有小霸王之稱的陳氏家族兄弟。
“大哥,你看,那邊走將過來一個傻小子,身無靈力”在眾人之中,一頭黑發(fā)身穿青衣的林昌顧著自山丘而下的葉落說道。
其旁坐著兩位悠閑悠閑的少年,稍長一些的乃是陳氏家族的大公子陳揚,年紀(jì)稍小一些的是二公子陳遠。
“哼,一看其貌,便是一個外鄉(xiāng)人,你去問候一下,若是他令牌在身,便給我奪過來,若是無令牌,快些讓他滾出平靈谷”陳揚口中含~著一顆靈草,若無其事的道。
在這片地方,自己就是最大的王,誰敢和自己過不去,就是和陳氏家族過不去,和陳氏家族過不去,就是和炎龍城過不去,其父陳關(guān)保縱使在四大院主乃至炎龍城城主面前也是有幾分薄面的,除了那炎龍城的四幻神,他們兄弟兩人還從未將其他少年們放在眼中。
縱使是那自沙皇城而來的周暢還不是乖乖的滾出了自己的地盤,更別說是一些結(jié)丹實力的小修了。
林昌心中一喜,這倒是一個在陳氏兄弟面前獻功勞的機會,那來者顯然身無靈力,只盼得其帶著一枚令牌,若是這樣,自己便是大顯身手,將那少年打敗了,奉上令牌,也在眾人面前立威。
當(dāng)下站起身來,輕輕松松的向著葉落迎了上去。
“這位道友,我乃炎龍城修士林昌,觀你容貌,卻也不是炎龍城本地人士,你且要小心了,這方之地乃是強者之所,最要緊的是你手中的令牌,一定要藏好,莫不要被他人奪去了”林昌笑嘻嘻的道,一副關(guān)心外鄉(xiāng)人的神色。
葉落見其來者如此熱情,不但自報家門,且如此好心的提醒自己,笑而答曰“多謝林道友關(guān)心,我本來自山外山,姓葉名落,此番初入地虎院,日后還望林道友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當(dāng),只是、、、”林昌話落于此,上下打量一番葉落,“此言唐突,葉道友莫怪。我觀道友身無靈力,卻也怎的參加入院考核”。
“想必林道友忘卻了,地虎院之入院規(guī)則,乃是實力不限,我雖身無靈力,但仍有一顆修道之心,追尋強者之夢,故而進入地虎院參加考核。若是能夠通過考核,自然是幸甚至哉;若是不幸被淘汰,也算是經(jīng)歷一番人事,倒也不枉此一行”葉落而答,卻也留了一個小心眼,并未說自己是劍修之事。
眼下此處虎狼甚多,暴露自己的實力,恐惹人麻煩,當(dāng)下理應(yīng)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昌聞言,卻也是半知半解,地虎院與地玄院的招收規(guī)則的確是實力不限,但是以四大學(xué)院以往的招收風(fēng)格來說,結(jié)丹五階以下定然是不會通過登記的,這眼前少年來的似是有些蹊蹺,自己見過靈力弱的,但也沒有見過無靈力的,適才打量一番,在其身上尋不得半點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