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散場后,佐剛火急火燎的把李莉送回醫(yī)院,耐著性子好生安撫了一會兒后,又迫不及待的趕回家里。
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和自己的老婆說。
他要向她解釋,今天的一切都不是她眼里所看到的樣子。
他還愛著她,希望她能斷了和陸氏兄弟的瓜葛。
佐剛開著他的霸道,盡管道路暢通,還是心急,忍不住闖了幾個紅燈。
到家后,電梯都顧不上等,扯著大步就朝安全通道的步梯奔去。
心里盤算著,只要安心開門,他就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結(jié)果,佐剛站在家門口,滿心激動的抬手敲門。
連敲幾下屋里都沒有動靜。
又敲了幾下,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確實沒有動靜。
她是又沒回來嗎?
佐剛拿出鑰匙開門,心下突然間倍感凄涼。
曾幾何時,他每次敲門不過三下,屋里的人就會滿面笑容的將門打開。
餐桌上擺好熱氣騰騰的他最愛吃的飯菜。
甚至浴缸里,也已經(jīng)備好了恰到好處的熱水。
衣服鞋子,不管自己造成什么樣子,第二天總會干凈平整的疊放在衣帽間,像新的一樣。
十年如一日,從不間斷,也從無例外。
而如今,一進(jìn)門,滿目狼藉。
煙灰還散落在地板和茶幾上,沙發(fā)凌亂不堪。
臥室里更是慘不忍睹。
只有他從不涉足的廚房餐廳,恍若還有絲絲縷縷她不曾離開的味道。
佐剛失落的跌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一根煙。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心的電話。
安心正在秋千上閉目養(yǎng)神,見來電顯示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美好的感覺瞬間被破壞了。
不過,她選擇了接聽。
逃避總不是辦法,是分是過,總得有個結(jié)果。
總這樣耗著,也確實讓人厭煩。
“喂!老婆,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來接你!”
見安心接了電話,佐剛瞬間喜出望外。就知道她心里還有自己,十年的付出,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你有什么事嗎?”安心懶懶地問。
“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我們見面說好不好?”
“有什么話就在電話里說吧!”
“不嘛!老婆,人家想見你!人家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見到你嘛!”
佐剛破天荒地對著手機撒起了嬌,賣起了萌。
安心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驟起,一下子沒穩(wěn)住,差點從秋千上摔下來,忍不住驚叫一聲。
王海濤見狀慌忙跑來,見安心的腳裸處有殷紅的血珠,忍不住關(guān)心道:“被玫瑰刺扎到了,很疼吧?”
安心豎起食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指手機示意他,自己正在講電話。
王海濤見狀,默默地在安心的傷口處貼了一貼創(chuàng)可貼后,識趣的離開。
佐剛屏住呼吸,仔細(xì)聽著電話里的動靜。
聲音很陌生,是陸氏兄弟和小警員之外的男人。
什么玫瑰刺?
好你個安心?。。?br/> 見王海濤離開后,安心重新把手機放在耳朵上,“有什么話,說吧!”
“怎么,你很忙嗎?”佐剛收起方才做作的軟萌,言語間明顯多了幾分酸澀的狠意。
“不忙,你說?!?br/>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聽著佐剛霸道狠厲的語氣,安心知道她們今晚的談話又無法正常的繼續(xù)了,于是手指一點,干脆斷了通話。